“你倒是誠實,難道你就不怕我此時是在騙你嗎?”夕夜湊近了安曉蕊的麵頰,發現後者越發的美麗動人,尤其是她身上那股淡淡地體香,更是磬人心脾,令他陶醉不已。
安曉蕊不知道為什麼,竟有些抗拒而非明令禁止的向外偏了偏身子,說道:“你不像是個會騙人的人。”
夕夜笑的更加燦爛,輕聲在安曉蕊耳畔說道:“那你覺得我會是個什麼人?”
“你幹嘛,我是浩雲宗宗主,你能跟我保持一定距離嗎!”安曉蕊的聲音顯然有些波動,似乎是受到夕夜熱氣的熏染,整個人顯得有些慌張。
夕夜則是一把抓起安曉蕊的手,將其放在自己的胸口,輕笑道:“你相信命運嗎?世界上總會有兩個人,彼此的心跳是一樣的,他們就是命中注定會彼此相愛的,你說我們是嗎?”
安曉蕊沒想到這個比自己還要小的男人,或者說男孩,居然如此大膽,但是自己就是沒有抵抗的意思,感受著夕夜手心的溫度,和他有力的心跳,安曉蕊仿佛聽到了世上最為珍貴的節奏。
“適可而止吧。”安曉蕊低著頭,將手從夕夜懷中抽出,慌忙起身,向碧樓中走去。
夕夜笑著看著安曉蕊離開,這才麵色沉重地看著天際,陵城遠處盡是燈火通明,伴著無數人的熱鬧非凡的聲音,似乎在是慶祝明日的歡騰,不知道在他們眼中對三年之期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印象。
“真是的,為什麼老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呢?”夕夜忍不住悶聲自問,忽然發現自己活得還真是累,這樣漫無目的地走南闖北,似乎真的向古月水涵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自己真的是一隻孤雁,始終在漂泊,沒有棲息之所。
“怎麼,累了?”金生玉出現在夕夜身後問道。
“二哥?不用陪嫂子嗎?”夕夜開玩笑的說道。
金生玉臉色微紅,走到夕夜身邊:“成天沒少見,一時不陪又不會出什麼事情,倒是你,最近似乎很累的樣子。”同時遞給夕夜一壺酒。
“嘿嘿,還是二哥懂我。”夕夜接過酒壺,仰麵喝了起來。
“還沒有消息嗎?”金生玉知道夕夜一直在尋找自己的身世之謎,於是問道。
夕夜笑了笑,躺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有些疲憊地說道:“怎麼會那麼容易呢,被趕出白馬寺後的生活,變化的實在是有些太快,我都沒有時間去整理自己,就被迫不斷地進行著自己或是主動或是被迫的事情,真是有些頭疼呢。”
“累了就休息休息,別還沒有找到結果自己卻累倒了。”金生玉關心地說道。
夕夜點點頭,兄弟情義有時候是不需要多說什麼的,兩人就這樣喝著,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太乙劍道和浩雲宗的人便一同出門了,行在路上,除了盡是閉門不出的陵城居民,全是一些門派的弟子,充斥著街道,共同向陵城廣場走去。
不僅如此,為了給自己降低一些麻煩,在路上,還時不時有些以口角最借口發生打架鬥毆的事情,趁機讓一些實力較弱的門派直接沒有資格參加三年之期,就是他們的目的。
當然,這時候就發揮了大美女的優勢,由兩位世所罕見的美女帶隊,這兩隻隊伍,無論是誰,都似乎有些於心不忍,就好比有誰會為了省事而浪費了和美女擦身而過的機會呢?
夕夜好笑地看著金生玉有些不悅的臉色,這家夥顯然是因為周圍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張婉清身上,但是他也沒有衝動,反正他們也隻能看看,也隻有帥哥我才能親手摸摸,想到這裏,金生玉不禁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二哥,嫂子在看你。”夕夜好心提醒道。
金生玉慌忙收起快要留下的口水,這才發現張婉清隻是一臉冰霜地帶頭走著,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猥瑣,惡狠狠地看著夕夜,氣憤地說道:“你瞎起什麼哄,不過這對象長俊了真不好,哎。”
“切,知足吧,你爽的時候怎麼不說對象長得太好不好了?”夕夜鄙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