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衛處就是巡守城池的衛兵們休息的地方。此時,天已完全黑了下來城衛處裏卻是燈火通明,不時的傳出一陣吆喝之聲。
“哈哈,今天真是太解氣了,還要好好謝謝小兄弟你呢,來,喝一個!”李月銘和柳銘軒坐在城衛處最中間的一張桌子上,喝的滿臉通紅的李月銘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興奮勁兒又上來了。
“嗬嗬,還是謝謝李大哥,要不是李大哥到場,說不定我們早就被那李月白抓走了。”柳銘軒將碗中的酒一口幹了,回謝到。
“別跟我客套,你跟那個酒鬼可不是普通人,就算我們不去,李月白照樣討不了好。那倒了一地的打手,嘖嘖,到現在我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倒下的。”說著,李月銘看了看一個人窩在牆角邊的桌子上自酌自飲的酒鬼。
李月銘本是李家的家主在一次醉酒後強奸了身邊的一個女婢生下的。這種情況在大家族經常發生。一般情況下,為了家族的聲譽,女婢和女婢所生的孩子會得到一筆錢被遣送離開,可是李月銘剛出生便展露出了非凡的修煉天賦,兩人因此也是在李家留了下來。
即便李月銘的修煉天賦遠超常人,兩人在李家還是經常被人欺負。李月銘的母親非但沒有得到任何名分,反而每天都要做大量的家務,與女仆無異。李月銘更是自小就被同齡的兄弟姐妹們欺負。
直到李月銘25歲,達到七階之境,兩人才搬出了李家,在龐古城外城獨自生活。而李月銘也是憑著自己的實力成為了龐古城城衛隊的隊長。
“李大哥,不知道那李家在龐古城的聲譽怎麼樣?”柳銘軒的眼珠一轉,心中產生了一個想法。隻是這想法能否實現,還得看莫寒山給他的紫色令牌有多大的能量。
“李家?哼哼,頭上長瘡,腳底流膿,從上到下,壞透氣了!”李月銘冷笑一聲說道。自打從李家出來,李月銘就再也沒有把自己看成李家的人。
“那,李大哥有沒有意向坐坐這家主之位啊?”微微一笑,柳銘軒繼續問道。
“這……不知道小兄弟是什麼意思?還請明說。”李月銘有些糊塗的問道。
“那不知這龐古城的城主怎麼樣?”沒有回答李月銘的問題,柳銘軒繼續問道。畢竟自己這計劃的實行還是要靠城主,若是遇到一個白癡城主,這計劃不實行也罷。
“城主大人,”李月銘說著,臉上竟是露出了一絲敬仰之情:“若不是城主大人的賞識,我李月銘也不會活到現在了,城主大人剛正不阿,最是欣賞有才能的年輕人,我這城衛隊隊長的位子也全都依靠城主大人的提拔。”
“那不知張大哥可有辦法帶我去見城主?”暗自點頭,柳銘軒又問道。
“見城主,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了,見城主也沒有什麼,不過你見城主什麼事兒?”李月銘奇怪的問道。
“嗬嗬,等到見了城主你就知道了,我還準備送李大哥一份大禮呢。”
李府位於龐古城的內城,占地約五十餘畝。在這寸土寸金的內城,這樣的府邸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此刻,李月白三公子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大發雷霆。他的腳下則跪著白天他帶去的十幾個打手。
“一群蠢貨!連兩個人都抓不住,要你們何用?”今天在兩個外來人的手中吃了苦頭,李月白感到麵子上很過意不去:“還有李月銘那個賤種,別以為當了個什麼隊長我就對付不了你了,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趴在我的腳下求饒!”
“大公子,要不要告訴老爺啊?”一個精明的打手抬頭問道。
“告訴父親?不行,本來我要那個戒指就是為了給父親一個驚喜,聽落石城的那個混小子說那個小兔崽子的空間戒指中有一大堆的高級魔核,隻要把這些魔核弄來,我在李家的地位會更穩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