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的國家經過曆代偉大領導人的努力已經逐漸走向富強,南方沿海城市,東部沿海城市已經走到了世界先列。但是有發展就有失敗,由房產市場帶頭的經濟泡沫已經開始蔓延,國家不得不消減了對其他省份地方建設的投入。然而並沒有人恨他,因為現在和前五十年相比已經是天地之別了。
米粒公司在西雲設有分部,這裏有著除了西北和中東最大的礦產分部。阿拉就是一個因錫業發展起來的城市,這裏的錫礦預計有千萬噸級,米粒重工預計開采速度是每年100萬噸,這就代表著未來百年內阿拉將是周邊最發達的城市。當初錫礦被發現的時候,東部洲所有實業集團都聚集過來想拿下這個雞腿,無奈米粒的強勢以及本土優勢,由米粒最高董事出麵完整收購了礦場。至此已經過去了5年,米粒也兌現了當初尊重當地生態環境,支持阿拉以及西雲和諧發展的諾言。現在阿拉錫礦附近的老人們還記得那個年輕董事的激情演講和黑到發亮的眼睛,國人容易滿足,特別是上了年紀的人。當初傳言米粒屬於某個政府高官,而米粒的最高董事則是那位高官的兒子。打破流言的最好方法就是時間,米粒對當地建設的鼎力支持和礦難的零記錄贏得了當地人民不遺餘力的支持,於是那位年輕董事跟西雲高層的親密私交也變的可以原諒。在利益麵前任何虛偽的東西都將不存在,米粒給了他們利益,那誰還管他是誰的公司。
在礦難發生的前30分鍾,阿拉重工工程部正在為了即將開始的規模性爆破爭吵。
白色玻璃窗的會議室裏,一個臉上滿是風霜痕跡的中年人正在歇斯底裏。透過陽光折射進去的光線,會議室的隔壁是經理室。此刻阿拉分部的總經理正坐在位置上,這是一個金色頭發的青年,看樣子像是從西方過來的進口人才。他的對麵則是一個臉色傲慢的東方青年。
“我已經說過了,這個爆炸計劃是最簡便最節省資源的可行方案,而且西雲總部已經批準,現在離爆破還有半小時你們這裏出了這種問題,你要我怎麼跟總部交代?”傲慢青年傲慢的說道。
“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執行。”金發青年目光看向隔壁的中年人:“他是我這資格最老的工程師,他一直說不可行,我有什麼辦法。”
“你沒有辦法是你管理方式有問題,這種人要是在我手底下我早就辭掉他了。”傲慢青年憤懣的看著會議室的那位。“你也知道公司的人員結構,公司一直要求引進新人,利用年輕人的蓬勃朝氣。這人呢?這麼大年紀了何必還在這裏堅持,給他筆辭退金送他回家得了。”
“Mister李,存在即是合理,他的經驗對我們很有用。”金發青年不鹹不淡的說。“他的
預測報告也發給總部了,你應該看過。你的爆破方案如果失敗能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很清楚。”
“布魯斯先生,公司不是靠經驗發展創新的,這從你坐的位置就看得出來。”李姓青年說著低頭看了看手表。“現在還有25分鍾,我不想給你們造成麻煩,也不希望你們給我造成麻煩。”
“好吧......我去跟他說,但是後果你自己承擔。”布魯斯揉了揉金色的頭發輕聲說。
“當然,有了問題我自己承擔,何況絕對沒有問題會發生。”李姓青年站起身子接過助理手上的外套從經理室走了出去。
布魯斯也起身站了起來,穿上厚厚的外套朝會議室走去。冬日漸漸近了,這裏接近高原,格外寒冷。
米粒西雲重工總部,首席執行官先生正坐在椅子上接兒子從阿拉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