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人在一起久了還是有些兄弟情義的,畢竟在一起“同甘共苦”了一年。最後他們在畢業分別的時候爽子哥還送了紀雲一個浪琴名表作為紀念。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剛回到國內的紀雲對坐在自己身邊的耿佩服問道。
“你剛回來就這麼著急,看樣子你已經做好準備了是吧?”正在駕駛著奔馳車的耿佩服反問道。
“是的,我等這一天都等了一年了。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
“哈哈哈,你小子,你才等一年,你知道我們等了多少年了嘛?實話告訴你吧,那個地方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你知道這六年來我們為什麼都沒有再次到那裏去尋找你大哥嗎?”
聽到耿佩服說這話,看來事情並不像一年前全叔給自己說的那麼簡單,他們肯定有什麼在瞞著自己。
耿佩服見紀雲沒有反應便接著說道:“你知道六年前的那次倒鬥我們去了多少人麼?我們去了十二個,結果我們連進去都沒有進去就在兩天的時間裏損失了九個弟兄。後來就剩我和你大哥還有全叔我們三個了。但是就在我們準備返回的那一個晚上,你大哥他就失蹤了。現在是死是活我們也不知道。”
“那個地方究竟在哪個位置,你們去了那麼多人怎麼會死呢?是不是有人在搞鬼?”紀雲心驚的追問了起來。
“你大哥的身手你知道吧?死去的那九個人沒有一個會弱於他的本事。而且我們當時都帶著槍,你說究竟有什麼人可以和我們這一隊人進行對抗。就是一個特種兵小隊想要拿下我們,我想他們也要掉點彩也對。隻是有些東西就像一年前你剛看到玉簡的時候一樣那麼的不可置信,那時候我們見到的東西幾乎已經違背天道輪回了。我現在想想都有點後背發涼。”
“你們到底見到的是什麼東西啊?”見紀雲已在的追問自己耿佩服硬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回了肚裏,隨後就搖搖頭遞給了紀雲一根雪茄歎了口氣:“到時候,你自己就見到了。”
紀雲在回到湖中月別墅後就見到一樓的大廳裏來了好多人,紀雲粗略的看了一下人數,居然有十五人之多。而且客廳裏還大包小包的放著一些個人的裝備。
“不要看了,這些人都是我和全叔在社會上招的好手。也是為這次的行動做準備的。”耿佩服打斷了正在疑惑地紀雲說道。
“哎,紀雲。怎麼在這裏遇到你了?”這時人群中走過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對著就要上樓的紀雲喊了起來。聽這喊聲不是前幾天還在一起訓練的爽子哥還是誰。
紀雲見是爽子哥便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說,怎麼在哪裏都能看到你呢?哎,終歸我們還是同路人啊。”
說完兩人就久別重逢的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