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跑的這邊的通道不是很大,不過也足以容納一個人的奔跑了。紀雲在進入左邊通道的時候扭頭朝後麵看了看,隻見蟲群並沒有向左邊跟來,而是去了全叔他們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在三把手電的照射下,窄小的通道被照很清楚:四周的石壁上雕刻的都是一些奇形怪狀的動物壁畫,不過這種情況已經容不得他們在這裏欣賞壁畫了,隻有逃命的份。隻是這通道就仿佛就是無底洞一樣,幾人跑了都快有三公裏了,還是不見到頭。但是有一點是好的,就是這裏的氧氣還很充足。
幾人跑著跑著就來到一個大約二百多個平方的石洞內,爽子哥見到眼前的石洞便躺在了地上累聲道:“不行,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們歇歇腳吧。就是蟲群跟來了,也應該在幾分鍾之後。”
“想跑也沒地跑了,你沒有看到這是個死洞嗎?”紀雲喝了一口水回了一句爽子哥。
“沒錯,我們已經沒有路了。不過我倒了十幾年的鬥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這麼漂亮的石洞。說不定這兒就是一個墓室或者是陪葬室之類的。”金龍刀自語的看著洞壁上的石畫說道。
“但是這裏什麼都沒有啊,連他媽的爛棺材板也沒有。你不會搞錯吧?龍刀老大。”爽子哥瞅了瞅這空無一物的石壁山洞失聲道。
“爽子哥,我們先不要著急。龍刀大哥說的沒錯。這個小型的石洞極有可能就是個關鍵,我們還是在四周找找看吧。看看有什麼機關通道什麼的。”紀雲忙對爽子哥喊道。
三人在忙活了一陣子後最終還是沒有找到什麼所謂的關鍵。最後紀雲也有點泄氣的說道:“我們是不是搞錯了!也許這就是個死洞也說不定。興許全叔他們走的也許是對的。”
“不可能,要說全叔走的是死路我還信。但是我們走的這一條絕對不是。”金龍刀肯定的對紀雲說道。
“怎麼說?”
“在我們分開之前我就注意了蟲群追逐的方向,我發現環紋甲蟲並沒有向我們這邊追來,而是朝著全叔他們跑的那條道追了過去。”
“那這又能說明什麼呢?”爽子哥也看著金龍刀發問了一句。
“很簡單,這條通道肯定有環紋甲蟲都忌諱的東西存在。不然甲蟲也不會不追我們了。”
“可是一路上我們並沒有碰到什麼東西啊,然後就來到了這條死洞裏了。”爽子哥攤了攤手說道。
“不對,肯定不對。我們一定是落下什麼東西了。我們再好好想想,我們在跑路的時候有沒有見到過什麼東西,或者感覺有什麼不妥?”金龍刀仔細的對紀雲他們分析道。
“我當時跑的急,根本就沒有注意周圍。”紀雲搖了搖頭的看了看兩人。
“爽子,你呢?你注意到了什麼沒有?”金龍刀又再次的問了問爽子哥。
“我也逃的很急,隻是注意到了我們逃的時候我注意到通道的頂部有好多的和人影子一樣的東西。我當時隻以為是和通道的壁畫一樣,也並沒有太在意。”
金龍刀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那把彎刀咽了咽口水:“沒錯,那種東西,我也看到了。整個通道的頂部全是那玩意兒。”
“不會是活的吧?”紀雲驚訝的看著金龍刀問道。
“我想,應該是的。像環紋甲蟲這種東西就應該是它們的食物了。”
“那也不對啊,環紋甲蟲既然是它們的獵物,環紋甲蟲是從外麵的深潭中爬出來的。你們說的這種石壁上的不知名怪物是在這地下通道裏的呆著的。它們是怎麼上去捕食甲蟲的?”
金龍刀擦了擦手中的血色咒文的彎刀起身道:“沒錯,這就是問題的關鍵。之前我們無意中觸動機關而進了這個地下通道中,也就說我們觸動的那個機關是死的。這裏肯定會有一個定期固定式的自動機關來連通地上的。所以說,我們現在不能在閑著了。我們別無選擇,隻有返回通道重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