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原來那麼幸福
隻是無悔的答複,讓我永遠失去學業
那一瞬間的傷痛,卻早已經超過了我的負荷
今天,是過小年的日子,我卻忙的暈頭轉向,先是公司內部的大部分中心靈魂人物找我的談話,他們的確都做了多多少少的錯事,但是卻不能影響公司的根基,我很滿意他們對我能做到如此坦誠的地步,那已經很不容易了。
而秘密委托人調查袁萍的報告也終於出來了,我看著這些資料,心裏有了點底。
袁萍,女,29歲,92年畢業於湖南大學中文係,95年進入鼎新科技,任總經理秘書一職,育有一子。97年因孕辭職,無生活來源,卻經濟充裕。經調查,每月她的固定帳戶上會被轉帳5000元人民幣。轉帳帳戶為一秘密帳戶,無法查詢。
大學時期交有一男友,男友無業。至今仍與男友同居,私生活糜爛。去年三月底,受男友引誘染上毒癮,多方借款購買毒品,現負債累累,負債總額高達20萬人民幣(其中12萬為高利貸)。男友9月底因涉嫌販賣毒品被捕,被捕後交代販毒事實,判決有期徒刑5年。現居與福林小區三棟七樓12號躲避高利貸的催帳,其子現送至福林小區托兒所全托。
我冷笑著看著這份資料,和後麵所附的照片,那個小男孩天真的臉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和父親相象的影子,我的心裏也多少有了打算。
我撥通袁萍的電話:“喂!請問是袁小姐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讓我感覺渾身發冷,那種柔弱而嬌嫩的聲音隻讓我想到了做作“我是!請問你是誰?”
我盡可能的把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我是周文,也是你兒子同父異母的兄弟,我們可以見個麵嗎?”
她倒是爽快:“你說在哪吧?”
我想了想:“那麼我們半小時後福林小區附近的那家新月咖啡館見。”
她說“好”後就掛斷電話。
我CALL內線讓樊姨進來:“樊姨,你知道袁萍這個人吧?”
她有些驚訝:“她不是四年前就辭職了嗎?”
我笑了笑:“我知道,你對這個人還有印象嗎?”
樊姨想了想:“印象不深,但是感覺這個人心機深沉,而且非常精明。但是卻有些不務正業,雖然氣質不錯,交際手腕也不錯,所以當時我沒有開除她。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她自己辭職了。”
我看了看資料:“樊姨,現在幫我備輛車,送我到福林小區。然後,你去福林小區托兒所接一個叫周思強的男孩,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也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即使是使用非法手段,你也要想辦法把那個男孩給帶出來,還有這些事都必須秘密行事,就我們兩個知道,包括我父親,你都不能說。至於後麵怎麼辦,我們再電話聯係。”
樊姨驚疑的看著我:“小文,你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搖搖頭:“樊姨,別多心了,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為什麼。好了,現在和我一起走吧。”然後我站起身,走出了連續三天沒有出過門的辦公室。
我在離咖啡館有200米的地方下了車,然後交代樊姨讓她馬上去接那個男孩。我步行走入咖啡館,看來那個女人比我更心急,她比我早到。
我走過去,徑直坐了下來:“袁小姐是嗎?喝點什麼?”
她聳肩:“隨便!”
我對著等待我們點單的服務員說:“來兩杯巴西咖啡,不加糖,不加奶。還有,我要現磨的咖啡豆。”
服務生說了句“請稍等片刻!”就退了下去。
袁萍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小周是吧?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我笑,很猖狂的笑:“袁小姐,請記住,叫我周先生或者周代總經理都可以,別叫我小周,我們之間可沒有什麼關係讓你來攀。至於我來找你,純粹是和你聊聊天而已,談談我那個我還沒有見過麵的弟弟。還有就是,我想你會喜歡這個消息,我現在掌握了我父親所有的資產和股權,可以說我父親已經被我架空了,所以我想和你交接一下我父親應該做的事情。”
她有些驚訝,很快就恢複平靜:“你找我就說這些嗎?”
我點點頭:“對,我想了解一下,我父親說的那個夜晚讓你受孕的詳細情況。對了,你最好不要說謊騙我,我父親傻但是我不傻。”
她不知道在想什麼,半天沒有說話,直到服務員給我端上咖啡,她才回過神:“這沒什麼好說的,他那天晚上喝醉了,我也有些醉了,結果就糊裏糊塗的做了那些事。”
我伸了一下手臂:“我聽說袁小姐可是千杯不醉的酒量,怎麼那天晚上就醉了呢?”
她馬上回答到:“那晚上和幾個北方人談生意,我替總經理擋酒擋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