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宗依靠這獨一無二險峻之地的優勢,在天玄國屹立不倒。
想要經過此處,這天橋是必經之路,天橋頗為狹窄,寬隻有五米左右。越過天橋,前頭不遠處地方,赫然是天元宗的入門廣場,此時,一眼望去無數道身影密密麻麻的凝立著,在狂風暴雨吹打下,他們卻渾然不顧,身子就像磐石一樣一動不動。
此時此刻電閃雷鳴,滔天濁浪,廣場上一片腥風血雨。
"韓文衛,交出寶物,便饒恕你們不死。"
"是啊,就算你天元宗再厲害,你以為能抵達住我們所有人嗎?隻要交出寶物,我等可以不為難你們天元宗。"
"哼,這等神物,豈是你們天元宗能夠獨有,還是交出來吧……"
一陣陣喧囂的恐嚇聲從四麵八方湧來。
廣場中央,一道白衣裳老者凝空而立,老者麵容淡然冷漠,目光神色深邃,如深淵般波瀾不驚,身軀筆直,在白袍襯托下更顯得幾分瀟灑脫俗。
此刻暴雨如注傾瀉而下,可是雨滴離老者還有一丈遠時,就化為烏有了,一絲也靠近不到老者的分毫。
一道道猛如野獸般的閃電在此刻不斷垂落而下,將此處渲染得格外淒涼,讓此地恍若是惡魔地獄,仿佛預示著一場血戰在所難免。
老者微微一挑眉,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隻是這笑容卻是顯得一絲猙獰,緊接著目光卻是從這些人的身上一一掠過,然後望著手中黑黝黝的圓球,眉頭卻是輕微一皺,赫然他也不知這是何物。
"哼,我韓文衛活了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到天元宗撒野。"
老者此時麵部陡然變得森然起來,聲音中充斥著一股君王般威嚴的感覺,好像在訓斥著自己的士兵,身上盡現一種難言的豪放。
他的話平淡無常,然而這句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的麵容卻是驟寒下來。
"哼,韓文衛好大的口氣,麵對這麼多門派竟然還能這麼自若,讓我等好生佩服,不過真當我等奈何不了你們天元宗嗎?還不束手奉上寶物,竟然還敢口出誑語。"
一道冰冷的厲喝聲,突然從人群中響起。這是一名麵容分外醜陋的中年男子,灰容土貌,蛇眉鼠眼。
"哦?"一聲輕咦聲後,韓文衛微皺的眉頭更緊了些,一臉陰森的道"怪不得如此出言不遜,原來是秦家四魔之一,魔元功如今竟小成,不錯......"
這名麵容醜陋的青衣中年男子聞聽此言,原本就在微微顫抖的雙手,現在的動作卻是大了幾分。敢這般怒斥韓文衛已然需要莫大的勇氣,此時卻一眼就被韓文衛看出他的修為,他的眼中頓時燃起一陣驚慌,呼吸不由得更加急促了些。
韓文衛的目光沒有過多停留,一掠而過,已然脫離了他的方向,落在了不遠處三名黑衣老者身上,厲聲道:"龍門三位舵主也是大駕光臨天元宗,嗬嗬,真的看得起韓某。"
三名黑衣老者皆是一笑,臉上盡露尷尬之色,其中一名稍微年長者說道:"韓宗主,言重了些,我等也不想與你為敵,隻是......此等寶物卻不是你宗門可以獨有。"
此人赫然是龍門大舵主龍嘯生,一身修為深不可測。
"嘿嘿,此言差異,自古以來,天地寶物,有緣者得之,這是亙古不變的法則,再者說,此物到底是何物還不知,它的作用更是不清,你們就這般蠢蠢欲動了。"韓文衛聽而不聞,凝望著手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