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雪,你說什麼?”宗政祈爍受寵若驚的看著纖雪,她前麵的話他到沒怎麼聽,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最後那句話上,她剛剛說,她,她愛死他了?!

“千萬別告訴藍琪兒,我親你了,要不然,她非得跟我拚命!”纖雪帶著幾分調皮朝宗政祈爍眨眨眼。

宗政祈爍整個人都暈了,不是因為酒的作用,而是被纖雪的行為舉止還有她口中的那些他聽不太懂的話搞的暈頭轉象,他唯一的結論就是,纖雪醉了,徹底的醉了,人都說酒後吐真言,那她說的那句,是不是她心底的話?

“宗政祈爍,藍琪兒一見到你,一定會愛上你的,哈哈,那你豈不是要隨藍琪兒叫我一聲姐?”好像明天宗政祈爍就要走入婚姻的殿堂一般,纖雪更是興奮的難以自持。

“什麼跟什麼!”宗政祈爍怒了,低下頭死死的封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纖雪隻發出“嗚”的一聲,這麼霸道的吻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雙手輕輕的伸到宗政祈爍的脖子上緊緊的摟著他,這個吻怎麼有著一股讓她有點陌生的氣息?難道是許久不見劉楦的原因了嗎?纖雪隻感覺眼皮沉重的都睜不開了,身體裏的某種渴望仿佛被喚醒了一般,更加熱烈的回應著這個吻。

宗政祈爍的身子微微一緊,他跟本沒想到纖雪會這麼熱烈的回應自己,原本僅有一絲理智也潰不成軍,管她是醉還是清醒,他隻知道他想要她!宗政祈爍抱起纖雪向床走去,唇不停的在纖雪的唇邊遊移著,兩人就這麼難分難舍的癡纏著。

衣服一件一件剝落,兩人之間僅剩一件單薄的內衣,宗政祈爍看著纖雪臉上的潮紅,難以自持,正準備扯下纖雪身上最後的縛束的時候,突然聽到纖雪囈語一聲。

“劉楦,我好想你。”接著,纖雪主動吻住宗政祈爍的唇,小手在宗政祈爍的胸前不安分的遊移著。

宗政祈爍的欲望仿佛被人用一盆冷水從頭澆下,心也一寸一寸冰冷下去。

“劉楦,愛我。”纖雪感覺到身上的人的僵硬本能的喚道,那種莫名的渴望更甚,有些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宗政祈爍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這麼看著身下的纖雪,前進,亦或是後退,心中天人交戰,仿佛不管他怎麼做,都是最艱難的決擇。最終,守政祈爍朝纖雪有肩膀處點了一下。

一比涼風吹了進來,宗政祈爍狼狽的躺在纖雪的身側,此時的她,已經沉沉睡去,但是臉上的潮紅還有微鄒的眉頭仿佛還帶著不滿一般。宗政祈爍伸出一隻手摟住纖雪,一隻手接起被子將兩個蓋好。

夜,無盡漫長,懷中的人兒依偎的很緊,仿佛是飄蕩了很久的小船找到一個溫暖的港灣一樣,他不是不想,而是,他有他的自尊

“纖雪,不管我有多少女人,我最想要的女人隻有你一個。”宗政祈爍的下巴在纖雪的額頭上,一隻手無所事事的把玩著纖雪長長的青絲。

“其實,我很忐忑,每走進這裏一步,我都感覺好像有一隻大手將我緊緊抓住,我無處可逃,隻能任由這隻大手越抓越緊!”宗政祈爍仿佛是自說自話一樣,若不是纖雪睡著了,他怎麼也不可能將這些事情講出來。

“我痛恨這裏,但是卻也要感謝這裏,就是這裏,成就了我的強大,我才有機會爭奪我失去的一切,我才有機會站在扶桑最高的位置上,曾經那些傷害過我的人我一個也沒有放過!看著他們顫抖的模樣,看著他們在我的麵前一個個生不如死的模樣,你知道不知道我當時心中有多痛快?!”

“原本,我不懂何為孤寂,可是自從認識你之後,我才知道我一個人的世界有多麼的寂寞,每一次機對你離去的背影,我有一種想要毀滅全世界的衝動,我可以獨占你,我可以讓你永遠呆在我的身邊,可是我沒有,甚至我瘋狂的想著的時候,我都沒有那麼做,因為,我不想你不快樂,因為,你答應過我,若是那個賭約我贏了,你願意遵守約定來到我的身邊,所以,我一直希望著有這麼一天,原本是一年,現在卻因各種事情擱淺,但是我不會罷休,既然很快就能見到劉楦了,那我們就賭了一賭!”說到此處,宗政祈爍的眼上滿是自信,他堅信自己能夠從這裏將纖雪帶出去之後,她就完全屬於他了,她所珍惜的人,他一樣會珍惜,他會給那兩個小娃最好的。想到這裏,他竟控製不住露出一絲滿足的笑意,仿佛他現在就在享受這種生活。

“纖雪,好好睡吧。”宗政祈爍的聲音異常輕柔,緩緩的在纖雪的額頭印上一吻後輕輕的下床,拿出一旁的利物將自己的手脘割了一個口子,鮮紅的血液緩緩的滴入纖雪的口中,纖雪醉成這樣,明天一定醒不了,他從來都不曾真正的喝醉自然也沒有準備解酒的藥,如今,隻有用他這百毒不侵的血來充當一下解酒藥,止住血,整理了一下衣物墨色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暗夜之中。

外麵的吵雜的聲音傳來,纖雪隻感覺頭一陣昏沉,想要起來,卻摸到旁邊一個身影,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緩緩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帶著笑意的俊顏,他們就這麼同床共枕!而且,他的手還搭在自己的腰間!纖雪頓時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纖雪慌亂的打掉宗政祈爍的手,宗政祈爍坐起身來,臉上的表情比纖雪還要無辜,兩人之間僅僅有一咫尺的距離,頓時一室曖昧。

“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纖雪怒喝一聲,掀開被子隻見自己衣衫不整,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一點記憶都沒有。而麵前宗政祈爍,似乎也不是合衣而睡。天啊!他們,他們竟然酒後,酒後那什麼了!

“應該我問你才對,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宗政祈爍見到纖雪窘迫的模樣,心中竟然升起一抹想要捉弄她的心思。

“百裏纖雪,你要對我負責!”宗政祈爍竟然破天荒的耍起賴來。

“我負什麼責啊?我,我什麼都不記得,況且,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對不對?”纖雪的頭很痛,一是因為一起床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二則是她竟然喝醉了!

“纖雪,你不會真以為,我們發生了什麼吧?”宗政祈爍突然說道,害得纖雪差點沒找個地縫鑽進去,難道他們沒發生什麼?也對,她也不會沒操守到這個程度。

“既然沒發生什麼?幹嘛還要我負責?”纖雪說完,從一旁爬下床,這張床就好像她的犯罪證據一樣,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宗政祈爍在纖雪看不見的角度在自己的胸膛上狠掐了幾下,接著看著纖雪拿起衣服一一穿好。纖雪轉過身來,除了還未來得及整理的有些淩亂的發之外,兩人真不像有什麼奸情。

“纖雪,你強行求歡而我死守著才沒有真正的發生什麼的。”宗政祈爍轉過身來,胸前有衣服還真配合的敞開來,隻見雪白如玉的肌膚上有幾點刺目的殷紅,還真像極了那什麼留下的痕跡。那些印記真的是自己的傑作?纖雪有腦袋“哄”一下亂成了一鍋粥。

營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便是侍衛攔路的聲音,然後雙方就打鬥起來,外麵好像比裏麵還亂,但是好像那些步伐越來越近了。纖雪飛速的來到宗政祈爍麵前,將他胸前的衣服拉緊,生怕被人發現自己的劣跡一般。

“穿好衣服,呆會有人來了也不怕被人看見!”纖雪立即拿起一旁的衣服硬套到宗政祈爍的肩上。

“來了正好,我正想讓他看看呢!”宗政祈爍笑的十分詭異。

想讓誰看?纖雪微愣一下,這事誰也不能知道!哪怕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也不能讓別人看到!纖雪慌亂的為宗政祈爍套上衣服,但是宗政祈爍卻一點也不配合,躲開纖雪整個人向後仰去,纖雪身形不穩整個人撲了上去。

“宗政祈爍,所有人都整頓好了,你卻還窩在帳裏!你什麼意思?”花纖月氣急敗壞的闖入宮帳之中,當他看到床上的情況時,後麵的話硬生生的噎了回去。那個壓在宗政祈爍身上的背影那麼熟悉,是她嗎?不!絕不可能。

“誤會!誤會!”纖雪轉過身來,見到花纖月有一絲詫異,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纖雪,是我不好,我沒有告訴你今天要急行軍,來,穿好衣服,別讓咱們的花前鋒等及了,沒做完的事情,晚上還有大把的時間。”宗政祈爍一邊說著,一邊將纖雪胸前漏扣了的那一個扣子扣好,接著,他很不小心的將纖雪硬披在他的身上的外衣抖落在一旁,胸前敞開的地方那些小紅印該死的醒目!

纖雪雙手握拳,骨節哢哢直響。

“宗政祈爍,老子廢了你!”花纖月飛身上前,朝一旁如春風拂麵的宗政祈爍襲去。整個營帳內立即如遭洗劫,纖雪理了理衣服,不理會打鬥的兩人大步跨了出去。

銀寶站在帳外不遠處,看到娘親出來頓時迎了上去,臉上有些難色,仿佛有話想問,卻又不知怎麼問出口。

“寶貝,娘親昨天晚上喝醉了,所以,叔叔就讓娘親在他那休息了。”纖雪捧起銀寶的小臉解釋道。

“真的隻是休息嗎?”銀寶小聲的問,那個叔叔對娘親的感情恐怕天下人都知道了,既然是喝酒,而且又喝醉了,他真的那麼君子?別以為她小小年紀什麼都不懂。

“真的隻是休息,娘親保證。”纖雪舉起手,很認真的回應這個問題,若是自己的女兒都不相信自己,她真的沒話說了。

“嗯,我相信娘親。”銀寶點點頭,隻見小小的她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了,纖雪看了一眼銀寶身上的包袱,心中有些自責,她本想著與宗政祈爍拉開距離的,卻不知怎麼的,好像她越怎麼樣,現實就越與她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