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和哪個女人曖昧在一起,我這個正牌老婆還沒有發話,他們質問個屁。
但我卻隻是遠遠的看著,好像永遠都看不夠一樣,但隻有我二人知道,再回不去當初的模樣。
“是不是作秀,你們一看便知”
齊昊說著,不知道哪兒來的力道竟然能從水泄不通的記者堆裏出來,在我還驚愕的同時,他竟然一把扣住了我的後腦,對上了我的紅唇。
“唔”
我沒來由的想要掙脫,卻被他用眼神製止。
我忽然覺得好笑,在此之前的一切如果是作秀那是假的,因為現在才是真的。
對於齊昊突然的舉動,這些記者朋友們紛紛拿出相機‘卡卡卡’拍照,我被齊昊吻得暈頭轉向,不知如何是好,但以這種方式逃脫他們的魔爪,隻能說,最笨的方法果然是最有效的。
“喂,走遠了,不必在做戲了!”
因為有些記者還一直認為我們是在走秀,哪怕車子開動,齊昊還一直扣著我的後腦。
小吉在開車,緩緩的開著,車技很穩,很是熟練。
“誰說我是在做戲?”齊昊冷眼開口,邪魅的嗓音在昏暗的車內格外迷人,讓我一時竟看傻了眼。
“你壓到我了,快起開,否則我吐你一身!”我威脅著,是在告訴他,我的肚子已經打了,經不起他過分折騰。
果然,我看到他的眼神緩緩下滑,我不禁感到得意。
“好,那你就吐。”
但我興奮的太早,齊昊這家夥根本就不懼怕那些惡心巴拉的東西,再一次湊過來的時候,竟然還掛著勝利的笑。
我被沉浸在他的熱情中,盡管小吉沒有回頭,甚至還擋住了後視鏡,但我仍然覺得渾身不自在,我不斷推讓,卻沒有那麼大的力道,依舊被他有機可乘著。
好奇怪,與沐如楓接吻的時候,我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換成了齊昊之後,竟沒有半點那惡心的感覺。
我敢保證,這十天來我真的沒有想起過這個丈夫,但為什麼,這一刻我仍舊是這般迷戀。
“告訴我,這個地方,他有沒有碰過,恩?”
不知道過來多久,直到我躺在齊昊的懷中粗喘著,他才開始邪魅質問。
“有!”
我不假思索回答,然後雙眼直直盯看著他,我想將他的舉動一絲不落記下。
我成功了,就在我的話音剛落時,我看到了他帥氣的臉由紅轉青。
但我很巧妙的,沒有給他發怒的機會,而是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我拉著他銀白色的領帶,目光迷離中帶著狠辣“那你來告訴我,她,又碰過你哪裏,恩?”
我學著他的語調,眼神與他直視,沒有絲毫的示弱,我看到他陰沉的嘴角緩緩咧開,然後給了我一個大大的微笑。
“小妖精,回去收拾你!”
她一把抓住了我柔軟的小手,然後無比曖昧,仿佛回到了我叫他大壞蛋的時候。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回去了?齊昊,不和我說清楚,你以為我會善罷甘休?”
我可沒忘記剛才那記者說的,他與某個女郎牽手逛街,那麼浪漫,連我都沒有享受過,是誰可以捷足先登?
“哦?好,她哪兒都沒碰過我,你信嗎?”
他說著,眼神無比認真,根本不像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