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麗娜丟下話,穿著高跟鞋在房間中‘噔噔噔’使勁踩了幾下,甚至還真的走到了門口的地方。
我佩服之極的衝她豎起大拇指,然後毫不猶豫的將他剛剛藏在桌子底下的監聽器拿出來,一把丟盡了孫斯陽未喝的咖啡杯裏。
“大功告成!”
我笑著拍手,從孫斯陽離開,到剛剛,過去了十二分鍾整,我和維麗娜的對話他應該一字不差的聽在耳裏,盡管我臨時弄壞了監聽器,也隻會讓他認為這是個殘次品,臨時廢掉了而已。
“怎麼回事樂晨?”
在我剛丟下監聽器的那一刻,維麗娜踩著高跟鞋又‘噔噔噔’的跑了過來,看到她滿是疑惑和不解的深情,我重新坐回椅子上,卻在沒了剛才的精神頭,有的隻是疲憊,無限疲憊。
剛剛我就在疑惑,孫斯陽怎麼偏偏在琳達進來的時候耍小動作,但我沒有揭穿,我以為他隻不過是弄一些不想當著我麵做的事情而已,但當我看到他拿出來的那些照片和‘破例’那兩個字時,我便明白,他又在算計,他又在給我下套!
我根本不敢確定他是否在桌子下安裝了監聽器,因為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齷齪的事情來,但是我在賭,
我故意在照片上貼了張紙,紙上隻有兩個字——配合。
維麗娜是聰明人,看到我嚴肅的表情和火爆的脾氣,再加上我和琳達通電話時的不可耐販,她就知道我一定出事了。配合兩個字很簡單,就是字麵意思,隻要她看透了,就會明白,我要她跟我演戲。
果不其然,我們成功了,她做的很好,我成功的站在孫斯陽這邊,她成功的和我劃清界限,因為這就是孫斯陽想看到的!
“維麗娜,怎麼辦,我沒想到,他……他竟然這麼齷齪!”
我咬牙切齒的說著,內心痛心疾首,對於孫斯陽,連我爸爸是他爸爸殺死的,這件事情我都不想計較,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我不敢妄下定論,但沒想到他還算算計我,利用我,甚至監聽!
“到底怎麼回事,你想急死我啊?”看到我虛弱無力的樣兒,維麗娜急壞了,我歎了口氣,然後整件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的告訴她。
我看到她的臉色由最初的激動變成不屑,然後是嘲諷,我就知道,她一定又要罵我笨了,
“樂晨,就不是我說你,孫斯陽是什麼樣的人,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為什麼還要接待他?就像他說的,他是什麼公司,綠色家政,專門窺探別人隱私的,你覺得他真的會因為友誼,而出賣自己的客人嗎?難道他就不怕你把這些告訴你婆婆。然後受到控訴嗎?”
聽著維麗娜嘰裏咕嚕一大堆的話,我點頭,不置可否,我當然知道啊,要不然我又怎麼會讓她跟著我作秀呢!
“所以呢,你說現在我該怎麼辦,我真沒想到他會給我第二次下套,我真的對他太失望了!”
我搖頭歎息,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臉皮可以厚到這個份上,我在他心裏就這麼傻?就這麼輕而易舉被騙?
“行了,現在錄音他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將計就計下去,我們就……,所以,到時候該怎麼辦,是他的事兒,誰讓他這麼‘重情義’呢!”
聽著維麗娜的話,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點頭同意,雖然這樣子會讓他認為我是真傻,但總比一直被他玩弄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