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年12月30日晚,深圳國際音樂會堂——這個被譽為國際上最有影響力的藝術殿堂,今晚注定不凡,這個被後世稱讚為史上最有價值的鋼琴音樂會就在這一刻綻放它那獨一無二的魅力。
我對鋼琴並不算熟悉,甚至可以說有點無知,但這並不妨礙今天晚上我成為音樂會的主角,當我說要參加今晚的音樂會時,今晚的主角德國“莫裏斯”先生,一個長相英俊的西方帥哥,這個被時代雜誌譽為近100年來史上最出色,最天才的鋼琴家用看白癡的眼神望著我。
我淡定的笑了笑,我用實際的行動表示我對他的回答,跟他的身體來個最親密的接觸。
我——在莫裏斯先生眼裏,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惡魔,最野蠻的入侵者,這個是他目前的看法,兩個小時後,他將徹底改變他的看法,事後,他甚至認為如果我能再演奏一次的話,即使用武力再暴打他一次也無所謂。
劉天先生,你可知道你的行為是對音樂的汙辱。莫裏斯憤怒地對我咆叫,那被我打成豬頭的臉滑稽的有點可笑,我私下認為。
“喔,莫裏斯先生,你可知阻止我的後果,我溫柔地笑了笑。”
“你,你,莫裏斯被我氣得完全說不出話來,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其實你不答應我也得答應我,而且事後你必須答應我把音樂會的一半收入交給我,我笑盈盈地對莫裏斯輕聲道。”
莫裏斯被我的話氣得哆嗦不已。
莫裏斯先生,千萬不要激動,你說你生什麼氣,我這樣也是為你好,你說你要真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怎麼向觀眾交代呢,我不就成了曆史的罪人啦。我翹著腿,躺在舒適的沙發上,嘴裏還叼著根不知名的煙,手上拿著瓶順手從莫裏斯家裏搶過來的1889年的法國紅灑,慢悠悠地對莫裏斯道。
我大口大口的喝著這有一百多年的紅酒,隻是感覺除了味道有點香醇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對我而言,喝一瓶灑跟一杯水沒什麼區別(那你不去喝水,作者強烈鄙視主角),莫裏斯那張著牛嘴大的嘴恨不得食我的肉喝我的血。
當然,我是無動於衷的,我是誰,老子什麼沒做過,這麼小兒科的事,也就是給我平靜地生活增添幾分快樂而已。
也許是我重生過太多,有時候我都覺得我的心裏有幾分變態,但是我從不刻意去掩飾什麼,對我來說率性而為是我目前解決我心裏現狀的最好辦法,當然別人的死活我可沒想過,誰叫我是個高品位的流氓呢,啊,做個有品味地流氓還真是不容易啊,我感歎地想。
我猛喝了一口紅酒,心裏舒坦了好多。有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對於一個擁有無盡生命的人而言,不找點有趣的事,你說這生活怎麼過呢。
其實找上莫裏斯也隻能說這個音樂天才倒黴,誰叫他碰上我這個史上最無奈的“普通人”身上呢,你說是吧,我心裏樂哼哼地笑道。還真是有點意思。
莫裏斯先生,你還沒教我怎麼彈鋼琴。我笑著對莫裏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