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天開車在路上,淚水不由自主的留下來,眼睛朦朧,右手不經意的放在儲物盒上,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打開車內燈,看了一下,原來是一串鑰匙,是兄弟羅耀在H市別墅的鑰匙。
現在這個是時候了,白語蝶應該去北京了,而羅耀也應該上內地忙生意去了,此時心情混亂,是應該去H市住住幾天了,或許心情會好一些吧!這或許隻是陳昊天的自我安慰,但是他知道,在H市那裏,或許能讓他心情好起來。
白天不懂夜的黑。政府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資源充足了,有錢了,整個城市的路燈都開亮著,照耀在街道上,以前沒有這樣的,夜深人靜,街道上行人寥寥無幾,即便是有人,也是步伐匆匆,誰知道會不會突然跳出一個搶劫犯或者殺人犯什麼的。
次日早晨,陳昊天起床,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了,剛走出房門,就看到陳語安急匆匆的走過,疑問道:“老爸,什麼事那麼著急?”“沒什麼事,西郊的糖果廠有人鬧事,我去看看那幾個保安是不是白癡。”說完快速走了。
陳昊天腦袋大大的問號,幾個保安都不能製止,說明對方還是比較難對付的,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大事?不再想那麼多,去洗臉刷牙完畢,打了個電話給唐鴻雲,然後驅車往西郊趕,陳語安的勢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惹的,但是他喜歡單獨行事,陳昊天沒辦法,隻能先給唐鴻雲打了個電話,以防萬一。
來到西郊陳語安開的糖果工廠,看到門口站著十幾個青年,自己父親正在跟他們說著什麼。
陳昊天開車到父親的車旁邊停下來,打開車門下車,走到父親旁邊,陳語安很顯然驚訝不已,他怎麼來了?陳昊天看看對方,帶頭說話的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青年,整張臉凹凸不平,想必拖拉機開上去都要翻車,這十五人是什麼人?聽到他說話的語氣,並不是本市的。
刀疤臉拽著一張臉,對陳語安道:“這位老板,你這糖果工廠也賺了不少錢吧?能不能給我們哥們一點錢花花?”陳語安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這十幾個混混他還沒有放在眼裏,剛要說話看到自己的兒子就在身邊,又不想說了。
陳昊天怎麼會不知道父親的意思,嗬嗬笑道:“是啊!賺的錢夠你買不少個越南女人了,可是你是誰?你是美國總統?還是國家主席?”陳昊天麵對這麼多人,他可不怕,有其父比有其子。
刀疤臉聽完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說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要知道我們在XX市可是人見人怕的。”陳語安真害怕他們動手打陳昊天,但是他倒要看看陳昊天的膽量如何。陳昊天抬頭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道:“第一,你走投無路來到這裏,說明你所在的城市已經把你遺棄了,第二,這裏是T市。”
陳昊天說完快步走回自己的車後,打開後備箱,從裏麵拉出一根鋼管,走到刀疤臉麵前,二話不說嘭一聲打了下去,刀疤臉猝不及防,右肩膀被打中,痛得連連後退幾步。
他身後的小弟們臉色發白,沒想到這個學生模樣的少年還沒說到幾句話就打了,個個都不敢上,都是瞪著陳昊天。
陳語安嗬嗬笑了,滿意的點點頭,拍拍他的肩膀:“臭小子,這裏交給你了,我回家補眠去。”說完轉身上車走了。陳昊天呆愣了一下,這,這老爸也太搞笑了吧?
刀疤臉轉回身對小弟道:“上,打他。”沒有一個人上,有個小弟扶住他說道:“大哥,我們還是走吧!”“你們這些膽小鬼。”說罷掙脫開那小弟,揮起拳頭衝了過去。
陳昊天身形一閃,一巴掌拍了過去,一個黃黃的牙齒飛了出來,掉在地上,刀疤臉痛得實在不行,狠狠的看了陳昊天一眼道:“算你狠,我們走。”
陳昊天臉上帶著笑容,看著他卻沒有說話。
就在十幾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路口響起:“走?奶奶的一個都別想走。”近百輛摩托機車開了進來,速度下車,從後麵架子上拔下來棍棒,走過來,說話的正是帶頭的唐鴻雲。
“神經雲,吃早餐了沒?”陳昊天拿著鋼管走過來問道。“早吃了,你以為人人跟你一樣當懶豬啊?”唐鴻雲笑道。
“那行,我要去H市一趟,這裏就交給你了。”陳昊天說完把鋼管放回後備箱,上車走人了。
“操,這臭小子。”唐鴻雲哈哈大笑,看看那十幾人,對兄弟們道:“來吧,兄弟們,我們好久沒有鍛煉手腳了。”“是啊!最近悶得快要發黴了。”兄弟們說著話上來圍住了那十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