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 一飯報驢,一語動人(2 / 3)

聞言,杜無衣和葉飛都沒有作聲。把最後的飯扒完,杜無衣說:"我去喂驢了。”徑直朝另一端的那大角驢走去。葉飛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而朱胖胖看著離去的兩個人,眼睛轉了轉,也朝自己的居室走去。

那頭驢子還在睡覺,杜無衣這時拿了份食盒(劍堂今早送來的,杜無衣吃的是朱胖胖自己買來的。),慢慢打開。

哈喇子流的直滴的某死驢兩眼放光盯著杜無衣打開並放在地上的食盒,至於旁邊的杜無衣則被他給完全無視了。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杜無衣心裏想著:很好,真的很好呢!原來這就是他的死穴啊,我可以借此把他吃的死死的,可以的是,這個死穴太容易暴露了。看來,我也要打一回不確定的牌了。這種感覺,真的是久違了呢。和端坐於王位之上的那個男人相比,這種試手,還真是有趣,有趣的很啊。

就在這樣的一刻,杜無衣感覺到心髒又掙開了一層束縛,眼裏麵已閃過一道金光。果然是器量嗎,一脈的血繼製域還是要靠這種東西啊!真是讓人厭惡呢,而強大的對於力量的偏執又讓所有的人欲罷不能。

這就是修者的本能,任何人無法抗拒,這是本能之所以稱作本能的理由。本能的存在是多麼可憐又可笑的借口。

可是,存在即合理。這句話,對於蒼天下的土地來說,的確是最貼切了!

此刻的驢子顯然沒有想到太多的事情,在他的心中隻有一個聲音,自己清楚地感應到,是巨大的胃在扭曲,在顫抖,甚至在咆哮:”快吃!!快吃!!!!!”驢子此時已然有些狂亂了,杜無衣看向這一幕,非常開心,更多的資料就會到手了,關於這隻驢子的。驢子他呢,則是在幾秒之後發狂般地衝了過來,很明顯的是如若杜無衣不動手的話,那麼他絕對會死得很難看。

寒光一動,杜無衣的出手一如既往的簡潔有效,自己的劍的刃部剛剛好卡左右犄角上,整合動作看上去就像驢子自己送死的一樣。杜無衣一步也沒有退,看著被阻下來的驢子說道:“還真是個暴燥的家夥的,你的角,我收了,聊作懲戒,不然。你還看不凊你我之間的局勢。這個時候的哢嚓一聲響,像是玉碎了一樣。杜無衣眼疾手快,左手把掉落的角組織一握,塞進了修具包裏,右手一揮,劍歸鞘!而驢子則是徹底從所謂的狂暴狀態退了出來,但仍然是無比地震驚:這小子,好快的拔劍速度,好高的封擋技巧。自己衝擊的巨力可想,可是他卻一劍敵,果然是變態,他奶奶的。

望著眼前的這位少年,驢子打了個響鼻:“什麼要求,說吧!"

“幾個問題,答完飯給你。"

“快問吧"說到食物,他的本能又開始肆虐了,連聲音也帶上了一絲震顫。

“姓名"

“它馬"

"他媽?”

"不是他媽,是它馬"驢子糾正道。

"身份?"

“流浪獸一隻"想到自己是流浪獸,驢子就火大了,他奶奶的,驢哥我竟然沒有家,這是不可饒怒的錯啊!

“種類"

"驢子”

”我要的是實話"杜無衣冷冷地說道。

驢子心想,被看穿了呢!算了,就告訴他吧。知道又如何,他和自已,說到底是同路人啊。驢子這樣一想後,說道:”騾!"

騾,這是什麼物種。杜無衣的大腦開始迅速開動起來:遍查修界曆史,沒有這一號的存在。難道是新的未簽約的通靈獸,可是通靈獸怎麼會長時間待在現世。這不對,等一下,沒有它的存在,估計是如此。杜無衣想到這裏,開始笑了,好了,目的已達到,撤了吧自己。和畜牲說太多話,可是會導致人格分裂呢。於是杜無衣說道:"飯給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