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又不是國家大事。”

二大媽嘟囔著走了出去。

閻埠貴靠近劉海中,悄聲道:“你就說傻柱在我麵前裸露私處,不尊重老人,對我的精神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害傷害,讓他賠我點錢,或者糧票啥的也行。”

“你離我遠點”

劉海中提著凳子往後退了一步,好像不認識閻埠貴一樣。

閻埠貴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為了利益,不丟人。

劉海中搓了下臉,惡狠狠的道:“這個傻柱平時就和咱們對著幹,要我說你的詞得改改,就說他不尊重人民教師。”

“這不太好吧,有點那個...”

閻埠貴在紅星小學當語文老師,大院裏有幾個工人子弟,影響不好。

再說這事是大院裏的事,跟學校扯不上關係啊,有點上綱上線,咄咄逼人的意思了。

劉海中沉聲道:“行不行,你看著辦吧,反正傻柱這次得罪的不是我。”

“行,就這麼幹。”

閻埠貴使勁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瓷碗顛了起來,花生米滾落到地上好幾顆。

劉海中捂酒瓶子的空檔,閻埠貴趕緊彎腰把地上的花生米撿了起來,悄無聲息的裝進了衣服兜裏。

“老閻,你先回家吃飯,吃完了咱們一起去找易中海。”

“好嘞”

閻埠貴開開心心的出門了,這次不白來,不但能治傻柱,飯桌上還多了一道硬菜。

許大茂從鄉下回來,給閻埠貴送去一隻雞,閻老摳樂的下巴差點脫臼了。

“三大爺,隻要你以後跟我站在一條戰線上,好處少不了你的。”

“那是...那是。”

出了門,許大茂呸了一口:“閻老西”

伺候完工廠的爺,何雨柱拎著網兜往回走,越想越不對勁,‘舔狗’不像好詞啊。

到院門口的時候,他想通了,釋然一笑,多大點事啊。

做人隻要行得正,走的端,何必在乎別人說什麼。

他忽然想起了老爹何大清,這些都是父親教給他的,一轉眼,走了十多年了。

“傻柱,愣著幹啥呢?”

路過的鄰居問候了一聲,傻柱回過神來,笑道:“沒事,剛下班。”

他擦掉眼角的淚痕,又恢複了吊兒郎當的狀態,哼著小曲走進了院子。

秦淮茹舉著窗簾,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時刻注視著,後來累不行了,回頭說道:“媽,你先別納鞋底子了,幫我盯會。”

賈張氏哼了一聲:“賤蹄子”,但還是老實的過來接班。

沒辦法,這個院裏肯幫助賈家的隻有傻柱和易忠海,想到易忠海她就生氣,這個老流氓。

“來了,來了。”

賈張氏看著傻柱網兜裏的四個飯盒,血壓都上去了。

傻柱平時要是不帶菜,飯盒也不拿回來,就放工廠食堂了,這回拿了四個回來,說明裏麵都是菜。

“媽,你小點聲。”

秦淮茹嗔怪的說了一句,連忙扯了下衣角,又把垂在額前的發絲往兩邊扒拉了一下,這才淡定的走了出去,主打一個漫不經心的偶遇。

“小賤蹄子”

賈張氏小聲嘟囔著,來到賈梗那屋,把兒子賈東旭的遺像拿了出來,用袖子擦了擦又放了回去。

馬上就要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