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伸出大拇指,得意的一甩:“我這五大三粗的,體格好啊,跟機關槍似的,直接噴出去兩米多。但那個和我比試的人就不行了,你們猜尿多遠。”
“傻柱,尿多遠啊?”
閻解曠站在後排,踮著腳尖問。
年輕人,火力壯,他正上初中,也時常和同學們暗地裏比試。
說句實話,他當時就是不在,要不然完虐傻柱和那個神秘人。
傻柱歎了口氣,共情道:“那小子也太慘嘍,不到一米,還拉拉尿。”他的眼睛還時不時的飄向許大茂,賤兮兮的眨眼睛。
“大茂,你不會真的這麼弱吧?”
婁曉娥略帶嫌棄的悄聲說道。
“別說話,這個傻柱太卑鄙了,倒打一耙。”
許大茂擋臉,恨得咬牙切齒。
但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他不想讓別人知道,更沒想到傻柱那個不要臉的還自揭其短。
眾人的目光都跟隨著傻柱到了許大茂身上,劉光天吆喝道:“許大茂,和傻柱比試的人就是你吧,不過也理解,你本來就長得瘦,不丟人啊...啊。”
“劉光天,你別胡說八道啊,你以為我跟傻柱一樣,會幹那種幼稚的事。”
許大茂‘騰’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指著何雨柱:“傻柱,你說,那個人是我嗎?”
“對,不可能是大茂的。”
婁曉娥甕聲甕氣的說道:“大茂早上是在尿盆裏尿的,我作證。”
這婁曉娥吧,長得一般,看上去有股憨厚勁,撒謊的時候耳根子會紅。
“越描越黑”
何雨柱憋著笑,偏頭看向秦淮茹:“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瞧好吧。”
“你就損吧”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別過身去捂嘴偷笑。
笑容仿佛是會傳染似的,整個大院的人除了易忠海和劉海中全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打自招。
“不是大茂,就不是。”
婁曉娥挺胸,麵紅耳赤的還想狡辯兩句。
“蛾子,別說了。”
許大茂拉了一下婁曉娥,狠狠的咬著後槽牙,邪惡的看向何雨柱:“馬上,有他倒黴的,秋後的螞蚱就讓他在蹦躂會。”
劉海中抿著嘴,目光灼灼的看向何雨柱。
這個王八蛋越來越不好對付了,嘴貧就算了,還會使用兵法了。
易忠海陰沉著臉,手指掐在大腿根上就沒敢鬆。
作為一大爺,這個場合明顯不能笑。
閻埠貴在兜裏掏了兩下,摸出最後一顆黃生米,輕輕地咬了三分之一,饒有興致的喊道:“傻柱,你接著說。”
“聽你三大爺的,好好說。”
易忠海咳嗽了一聲,給何雨柱一個警告的眼神。
“既然三位大爺求我,那我就好好說了啊。”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易忠海剛要發火,被劉海中拍了拍胳膊攔了下來,內心暗道:“傻柱,你馬上就得傻,就等著賠錢和賠禮道歉吧。”
三位大爺沒反駁,何雨柱見沒啥意思了,便看向了閻埠貴。
“你...你看我幹什麼?”
有了許大茂的前車之鑒,閻埠貴慌了。
“看你好看唄”
何雨柱嘟囔了一句,繼續說道:“我和那人比試完以後,我就走了,走到廁所門口的時候,我蹲下來係鞋帶,聽到了裏麵的對話,那個和我比試的人把尿甩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臉上,而且兩個人還開始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