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媽。”
秦淮茹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這白布都沒打死結,就是抓在手裏的,嚇唬誰呀?”
“我...我忘了。”
賈張氏狡辯道,招了招手:“快..快扶我下來,腳麻了。”
賈梗翻了個白眼:“奶奶,你能不能別作了,我們都快被你弄成神經病了。”
“臭小子,別說了,奶奶知道錯了。”
賈張氏尷尬的看向秦淮茹:“淮茹,你也別怨媽,我是真害怕你哪天不管我了。”
說著,她就抹著眼睛哽咽起來。
秦淮茹心裏也不得勁,所有的怨氣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安慰道:“媽,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嫁人了,保證給您伺候到沒了。”
“好,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賈張氏把頭埋進秦淮茹的懷裏,哭的梨花帶雨。
秦淮茹跟哄孩子似的,輕輕地拍著婆婆的後背,目光中浮現出一抹黯然。
“走吧,沒事了。”
易忠海悄悄地揮了揮手,蹲在門口的五六個人全都撤了。
回到房間,何雨柱歎了口氣,回想今天幹的事,是不是太過了。
何雨水見沒關燈,拉開門走了進來,笑道:“哥,還不鎖門啊?”
“啊,習慣了。”
何雨柱應了一聲。
“秦姐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她的,不過你要是追她的話,她婆婆那關挺難過的。”
“啊”
何雨柱愣了一下,說道:“你回去睡覺吧,我想自己待會兒。”
“那行,哥,你也早點休息,另外...”
“是結婚的事吧,日子定下來了,告訴我,嫁妝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他出差了,具體的日子還沒定,嫁妝不用,隻要你能來我就開心。”
何雨水出門的時候,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一陣風吹過,她看向賈家的窗戶,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
這一夜,院子裏很多人家都是開燈睡的。
翌日,清晨。
秦淮茹在水池邊洗衣服,何雨柱推開房門,想繞過去。
剛邁開腳步,秦淮茹就把頭扭了過來,冷冰冰的說道:‘何雨柱,你不用躲我,從今兒以後咱倆就當做不認識,你就是你,我就是我。’
“哦”
何雨柱點了點頭,快步朝前方走去,再不快點,拉褲兜子了。
秦淮茹的眼淚‘唰’一下就掉下來了,沒心情洗衣服了,回到屋裏嚎啕大哭。
賈張氏看了一眼,也不敢吱聲,剛得罪了她,現在可不敢火上澆油。
不過愁人的是,這傻柱以後要真的不管她們家該怎麼辦?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這麼多人要吃飯啊。
她想了想,便道:“淮茹啊,要不我去跟傻柱賠禮道歉吧,他那麼傻,也不計較,會原諒我的。”
秦淮茹嗔怪的看了過來:“你現在知道了,那你昨天幹什麼去了?”
說完,她又蒙頭哭了起來,被子隆起個包,一顫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