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裏莫名其妙的響起了槍聲,那些穿便衣的人有兩個倒在了血泊中,其餘的人嚇得驚慌失措,四散而逃。是誰在幫助自己,孟建陽感到莫名其妙,他四處撒目,尋找幫助他的人,可連個人影也沒看到。他特別納悶,難道是有神人在幫助,或者是像李三兒一樣,有虎王的幫助?他越發覺得不可思議。就在這時,他聽見,在離他不遠處的上方,有人“哈、哈”大笑的聲音,他感到驚訝,急忙大聲問;“你是誰?快請出來,你為什麼幫助我?”孟建陽的話音剛落,隻聽“嗖—”一聲,一個人從牆裏竄了出來,落在地上,隻聽這人笑嗬嗬的說;“怎麼,才分手兩天就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聽聲音,孟建陽感到特親近,特驚喜,急忙說;“大哥,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剛才我出來轉一轉,聽到外麵有動靜,就上這牆頂上看一看,正好發現這幾個小子追你,這不,讓我碰上了,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啊!哈……”說完,關德彪伸出拳頭照孟建陽就是一拳,又問;“說說吧,到城裏來幹什麼?”
“還舔臉問,私自跑到這裏來,把營長和指導員都急壞了,燕華哪去了?”孟建陽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吳燕華的安危,就急忙問。
“哈、哈,她安全得很,有我在,我能讓她吃著虧嗎?”關德彪很得意地笑了起來。
“她現在在哪呢,我怎麼沒見到她人呢?”孟建陽恨不得立刻見到吳燕華,就急切的追問起吳燕華的下落。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那是我媳婦,又不是你媳婦,怎麼把你急成那個樣子?”關德彪瞅瞅孟建陽一副焦急的樣子,故意不告訴他吳燕華的下落,還打趣逗他說。看著關德彪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孟建陽覺得吳燕華一定平安無事,這才放下心來。
“走吧,我領你去個去處。”關德彪拽起孟建陽就走。
“你領我上哪去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孟建陽越是追問,關德彪就越是賣關子,把孟建陽急得團團轉,和關德彪說;“趕快找上吳燕華和我一起回去,這可是營長和指導員的意思。”
“走哇,不管是誰的意思,得見到吳燕華再說呀!”說話的功夫,關德彪已經飛身上牆,孟建陽無奈,隻好跟著關德彪上了牆,然後,又都飛身落了下去。
“這個大院好紳士啊!這到底是誰家?”孟建陽更覺得納悶。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這是維持會長,鎮長馮俊賢家。”
“怎麼會是他家?”孟建陽大吃一驚。
“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馮俊賢是個愛國人士,別看他給RB人當個官兒,他的心裏也痛恨RB鬼子,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關德彪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堅定的點了點頭。孟建陽無話可說,跟在關德彪的後麵往裏走,邊走邊絮絮叨叨地問;“燕華也住在這嗎?”
“沒別的地方可去,隻好都住在這。”
“怎麼,你們倆住在一起了?”孟建陽大吃一驚。
“那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們本來就是夫妻。”關德彪突然覺得,孟建陽有點少見多怪,似乎對吳燕華關心過分了,不悅,就又追問了一句;“怎麼,這與你還有什麼關係嗎?”
“不、不、不,我沒別的意思,你別想多了,我隻不過是關心的隨便問問,我是想說,你們還沒拜過堂呢,怎麼就能住到一起了呢?是不是有點超前了?”害怕關德彪看透自己的心思,孟建陽趕緊解釋。
“誰在外頭吵吵什麼?也不怕把鬼招來!”吳燕華從屋裏出來,小聲問道。
“燕華,你看誰來了?”關德彪對孟建陽的話根本就沒往心裏去,他興致勃勃地對吳燕華說。
“不用看,聽聲音我就知道是建陽來了,怎麼?你來有什麼事嗎?”吳燕華的話說得孟建陽的心裏熱乎乎的,一股暖流一勁兒往上湧,說話有點兒結巴起來;“不,不是不放心……是營長和指導員,讓我……讓我來告訴你們,不要……不要急於求成,不要輕舉妄動,一定要做得有把握……”孟建陽的話說得語無倫次。關德彪和吳燕華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反常狀態,反倒被他顛三倒四的話語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