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的生活一向都很平淡,不到一天的時間淼淼老師就把應該做的事全都安排好了。她把我們五個組長叫到了辦公室,用抽簽的方式決定了組號。真的就這樣開始了。這幾天說實話一直很開心的,因為在初三時因為太晚睡的原因上課總是無法全神貫注的聽講。現在我終於適應了十一點睡的生物鍾,終於可以認真聽講了。還是像初三一樣下了課就趴在書桌上學習,盡管屋內一片喧囂,屋外也像集市上那樣亂。屋外站滿了高低不同的男生,初三時,這兒就是他們的聚集點,初四依舊。一點畢業班的氣氛都沒有。可是,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再過不久就是師生聯誼會了,每個班都要至少出一個節目。在一節歡快的數學課後,文藝委員悄悄地坐到了我的旁邊。
我一抬頭才發現了她。
“黑蛋(她皮膚很黑,所以有N個關於黑的外號,叫哪個都可以。),你想嚇死我啊?”我一臉驚恐的看著她。
她“不懷好意”的看著我,露出了一嘴雪白的牙齒。我聯想到了初二時地理老師手舞足蹈講的黑種人故事。他說有一個黑種人在一棵很黑的樹下樹下坐著,根本看不到那樹下坐著人。忽然他打了個哈欠,把許多遊客都嚇走了。此刻的她就像那個黑種人一樣。“我老婆(初二時我們就在一個班了,關係可鐵了。互稱老公老婆)可漂亮了,幹什麼都這麼淑女。你看看,你看看。”
“想說什麼就說吧。”我知道她不是那種開門見山的女孩,但是我保證,她在找我之前早就有了計劃,她小小的腦袋裏不知道有多少個{planB}.
“聯誼會的事,班長,我們班應該出什麼節目呢?”
她終於切入了正題,我趕緊停下了手中的筆。“你是怎麼想的呢?你是文藝委員,我隻能起到輔助作用。別的班有什麼動靜呢?”不知道此刻的我有沒有班長的樣子,看來如何做好班長我還應該多多去請教佳歡,畢竟她都做了四年班長了。
“其實我也沒想好。我聽說四班要表演跆拳道,就是那個暑假去城裏練跆拳道的丫頭,二班要表演三句半,這些都沒什麼新意,一看就是應付。也是啊,我們都是畢業班了,誰願意花上那麼多時間去準備呢?”她一副不屑的樣子,好像是也要表演這種應付的節目。我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忽然想到,她隻說了二班和四班。
“那一班呢?還沒準備嗎?”平時她都挺能說的,這次她卻被我的這個問題難住了。無奈的聳聳肩,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我聽說,我聽說,一班要男女對唱。”
“男女對唱?這麼厲害啊,男生、女生都是誰啊?”我們學校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節目,就算是有女生想演恐怕也沒有男生陪她吧。黑蛋的這句話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
“男生是魏迪,女生是那個漂亮的於老師的女兒,於樺。”她說的時候遮遮掩掩的,好像是不想讓我知道。也難怪,大家一直以為我跟魏迪是情侶吧。我曾經有過很多緋聞男生,但她們都說魏迪跟他們不一樣,我也從來沒在她們麵前說過那些男孩的名字,但自從魏迪出現了,他的名字就會時不時的冒出來。當時我的表情也驗證了黑蛋的猜測是正確的吧。
黑蛋急忙說:“你們家魏迪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他可是我們老四班最不會招惹女生的男生。不然他要找女生對唱也不可能不告訴你啊。你別多想了,我們繼續說我們班的事,別管他了。
“你說什麼呢?他跟誰對唱關我什麼事啊?從初二開始就說我的緋聞,一直說到初四你累不累啊?再說於樺長得那麼漂亮,哪個男生能不動心啊?”是,於樺實在是完美到無法挑剔的地步,不管是學習、長相、特長,她總是那麼那麼的優秀。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倆好像一直對著幹。我看她不順眼,估計她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