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對著鏡子問鏡中的人:“你需要男人嗎?”
你誠實地說:“有的時候需要,尤其是寂寞孤獨的時候。”
“那你不是糊塗了嗎?你難道不知道對你來說所有男人都不懷好意嗎?”
“不,總會有一個男人是真的從心裏愛我而不因為我漂亮,他會相伴相知,他能伴我度過孤獨和寂寞的時光。在孤獨的夜晚,會有一雙明亮的眼睛注視著我,讓我不再孤獨。”
有一段時間你會走進舞場,你隻想隨著音樂瘋狂地跳拚命地跳,甚至想在地上翻越滾爬,想歇斯底裏地大叫。讓心中那像鹿跳一樣的煩躁孤獨的情緒在這瘋狂中消釋掉。
你的敘述讓我心痛難忍。我不禁想起我們那神聖的初次和那段時間我的殘忍。
自從那晚上和慧慧發生了曆史性的接吻以後,林森的心裏產生了巨大的變化,過去那種孜孜於學問的平靜生活被打亂了。自從明姨和小倩相繼離開他後,這個很久沒有接觸過姑娘感情極為濃烈的四十多歲男人,感情再次被萌動了,心靈的閘門打開了。他的感情之河那麼湍急洶湧澎湃,攪得他終日不得安寧,他覺得他迫切需要一個女人,對慧慧的欲望時時刻刻折磨著他。慧慧每天晚上陪他散步,他們做著浪漫而極致的愛情遊戲。他每天送慧慧回到家裏都過子夜。他覺得愛情有多好啊!他甚至認為這愛情蓋過了三十年前他和明姨的愛情。慧慧也飽嚐了愛情受夠了愛情的折磨。
有時林森癲狂時在她身上到處亂捏,慧慧的嫩膚上常出現淤血紫塊,有時林森吻她時會忍不住咬她,把嘴唇都咬破了,慧慧都認了忍了,因為更多的時候,慧慧被愛得死去活來,津液滲露。有時,林森把慧慧放在床上,從頭到腳瘋狂地吻過去,用舌頭進行全身按摩,就是牝口和腳指都不放過,長時間地停留在上麵。有時林森把慧慧的小腳整個地塞進嘴裏,眼淚止不住地滴在慧慧的腳背上。這時,慧慧也跟著落淚,等到林森鬆開她的腳,她使勁地摟住林森,含著淚哭著說我愛你我愛你。有時,林森長時間地跪在慧慧的麵前,臆語般地懺悔他過去對她的殘酷,請求慧慧別寬恕他,折磨他,讓他心靈得到平衡。慧慧感動地把他拖起,說,我們愛就夠了。林森這種極端的可以把靈魂擊碎的愛情,多少次使慧慧心裏想定,如果林森要她,她就毫不遲疑地給他,慧慧覺得她就是明天死了,她也敢說,她獲得了世界上最幸福的愛情。林森那炙烈的灼人的病態的刻骨銘心的可以把靈魂擊垮的愛情,使慧慧覺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姑娘了。
那天剛聽完課,輔導員表情奇怪地告訴她有電話。慧慧剛喂了一聲,林森大聲責問怎麼才來接電話,馬上又說對不起。慧慧說沒關係別難過,林森讓她馬上就去他家。慧慧說聽完課行嗎?林森說不行馬上來便把電話掛了。慧慧心裏突突直跳,她好像知道林森讓她馬上去幹什麼。她向輔導員請假,說男朋友的母親病了。慧慧在一家藥店停下,又在一百貨店買了塊白手絹,她這才意識到潛意識裏一直有這願望。她剛進林森的家門,就被林森抱了起來放平在床上。林森粗野地剝光慧慧的衣服,一臉不可遏止的狀態。慧慧說要喝點水,她拿上藥,然後又拿出白手絹,恭敬地放平放在床上,慢慢地躺了下去。她做這一切平靜如水。林森張開血盆大口,撲向慧慧。慧慧輕聲說,林森,你先好好看看吧,以後就再也看不見了。林森一愣,俯下身極認真地看,一無所獲,茫然地看著慧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