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弋,就是這樣,你既然打算不再去喜歡那個人,就應該好好考慮一下,也許,試著跟劉邦學長在一起,你會慢慢地忘記那個人的……
“對……對不起,妙弋,我太心急了,我應該給你時間的!”劉邦學長被我的話觸動,反而跟我道起歉來。
看著他臉頰上一小塊的暈紅,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我總是飛蛾撲火似的喜歡著項羽,才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失去自我。
或許隻有離開他,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吧……
就在我為劉邦學長的告白而心神不寧的時候,卻又發生了一件讓我措手不及的意外,——韓信闖進長生殿,還打傷了項羽!
我和劉邦學長連忙趕去。
“妙弋妙弋,韓信他發瘋了,我怎麼也攔不住他,他一聽說你去幫他求情,然後回來哭得很傷心,就衝去學生會跟項羽打了起來。”英布跟在我身後,報告著詳細的情況。
韓信他也太衝動了!
不過我怎麼也不相信項羽會被他打傷,畢竟項羽的武功跟韓信不相上下,如果真打起來,項羽不見得會吃虧……
但是不管我相不相信,事情真的發生了。
當我和劉邦學長趕到長生殿的時候,看見項羽斜斜地躺在一張檀木椅子上,嘴角還掛著一絲血痕,校醫在旁邊站著。
而韓信則冷漠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跟項羽對視著。
“韓信,你有沒有怎麼樣?”我上前問道。
“沒事。”韓信冷淡地回答。
“虞妙弋,你眼睛是瞎了嗎?明明是我在流血,你卻問他有沒有事?”項羽氣得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捂著胸口語氣嫌惡地說。
“會長大人,校醫就在您身邊,您讓他看看不就知道有沒有事了嗎?”我冷靜地瞥他一眼,忍住想要去關心他的衝動。
“是啊,會長,你看校醫都來這麼久了,你卻讓他一直在旁邊待著,萬一你要有個什麼事可怎麼辦?”範增馬上接著我的話說。
“死不了。”項羽口氣惡劣,狠狠地瞪一眼範增。
這家夥一直不肯接受治療,是因為想要我來關心嗎?
幼稚!
“既然會長你還不會死,那我們就先走了。”
我拉了拉韓信,示意他趕快走。
“站住!”項羽突然大聲喝令道,“根據大秦學園校園自治法第35條,武將禁止在校內使用武力傷人,如傷及學生會會長,情節更為嚴重者將受到勒令退學處分,範增,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有這麼一條規定吧?”
說完,瞟了一眼範增。
範增馬上從口袋裏掏出一本紅色的校園自治法手冊,翻了一會兒,這才認真地答道:“是,會長,是有這麼一條規定。”
他想要幹什麼?
難道他讓韓信記了一個大過還不肯罷休,現在還想讓他退學嗎?
“項羽,你不要做得太過分!”我氣得哇哇大叫。
“小烏鴉,聲音大不代表你就是強者。”項羽重瞳流轉,躺回椅子上,直勾勾地看著我,嘴角上彎,露出惡魔般的微笑,“或者你考慮一下我之前的提議,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不記得今天發生什麼事了。”
“你這個無恥的家夥!”我破口大罵。
“妙弋,他說的是什麼提議呀?是不是要你吃很多東西,然後肥死你?妙弋最怕這個了!沒關係的,這個英布不怕,英布幫你!”英布眨巴眨巴大眼睛,拍著胸脯一臉豪氣。
“幫你個頭啦!”我翻給英布一個大白眼。
頭腦簡單的笨蛋!
有時候真是羨慕他,要是現在我也像英布一樣就好了,就不用麵對這麼多問題了……
“項羽,有本事再打。”韓信冷冷地開口,腳步向前移了一下,一副“大不了再打一架”的架勢。
“韓信你冷靜一點。”還好,劉邦學長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你是不是要氣死我啊,我都說了打人是狂躁症末期的表現,你沒看到他現在揚揚得意的嘴臉嗎?你給我一邊待著去!”
我叉腰,氣勢衝衝地把韓信推到一邊,然後拿出一根粉筆在地上圍著他畫了一個圈。
韓信的臉上立刻掛上一排黑線。
“不準出來。”我惡狠狠地對他凶道。
哼!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加菲貓啊?
“撲哧——”範增在一旁笑出聲來。
“笑什麼笑?沒見識……”我圓睜起雙眼,給了範增一記眼刀。
“嗬嗬,妙弋你真是一個寶!”劉邦學長寵溺地摸了摸我的腦袋,笑嗬嗬地說道。
“你們鬧夠了沒有?”被冷落在一邊的項羽,終於忍不住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