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點時同去沉恩
某日,我和一位朋友到裴菲家,朋友問裴菲,你丈夫生病了嗎?那時是黃昏,我們看見她丈夫懶洋洋地躺在後院的吊床上。
“他沒有病,他是在沉思。”她說。
我倆覺得她的答話很古怪,一時默不作聲,然後迅即改換話題。心想:或許她丈夫已變成了“植物人”。
宴會後送她回家。我們走進屋時,謹慎地用開玩笑的口吻詢問她丈夫:“沉思的進展怎麼樣?”“好極了,”她丈夫說,“你們到院子來,我要讓你們看些東西。”我們走到後院,他用手指著說:“瞧瞧那些星星。”我依然疑心他是否有點問題,但我還是仰望天空。不一會兒,我便把其他人都置於腦後。我好久沒有在明朗的晚上仰望天空了,簡直忘了它是多麼美。裴菲的丈夫說:“我今天上班,遇到個難題,一直困擾著我。今晚我到院子裏來時,認定那問題已經沒有解決的希望了。不料我躺下來欣賞美麗的天空,躺得越久,那問題似乎變得越小。我現在雖然隻解決了問題的一部分,但深信已經沒有困難了。”人的一生中,有時我們不僅需要抽時間詳細考慮自己的問題,也需要抽時間讓自己的思潮任意奔流起伏,以便多了解自己。其實,所謂社會調適.不外乎自己喜歡別人而又被別人喜歡罷了。研究行為學的專家不是一再指出,我們喜歡別人的程度是跟我們喜歡自己的程度成正比例嗎?我們必須偶爾抽時間跟自己打交道。
我們必須跟別人共處以及從事社交活動,但也必須偶然離群索居,以便反省沉思。我認為我們每次反省沉思之後,精神會更煥發,意誌會更堅強,也準備做對社會上更有價值的成員。因此,每當我們應酬太多,渴望晚上待在家裏靜思時,我們盡可說一聲“我不去”,不必因為說這話而感覺難為情。
給自己培植靠山
上大學的時候,在經曆一場感情的浩劫後,她半生半死地過了幾個月。
然而,正在她沉浸在失戀的痛苦時,學生畢業在即,她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找工作。
在一次求職麵談中,認識一位眉慈目善的大姐,頗為成熟的大姐一眼看穿她的心事。
已經是某大企業人力資源部經理的大姐,早她畢業幾年,對感情和工作都有獨到的看法,雙方以前並不熟識,但基於同情,仍無恐於交淺言深,誠懇地勸她:
“與其讓自己沉溺在一段逝去的感情中,不如找一份有挑戰性的工作,好好衝刺,重新發現自己的潛力,讓別人看到不同於以往的你,將來會有更多、更好的對象出現在你的身邊!”雖然麵談十分順利,但因為她自己的選擇,並沒有立刻加入大姐任職的企業,而是選了一家規模比較小的公司,開始事業生涯的第一步。
她謹記大姐的勸勉,投入職場。半年多就做得有聲有色,感情的陰霾漸漸離她遠去。
一個周末,公司慶功的KTV結束.她一個人回家。
午夜走過城市東區的街巷,腦海中突然浮現大姐的身影,心中盡是感激,徹夜不眠地打了一封很長的電子郵件寄給那位大姐。談及半年來在職場上學習的成果,以及目前的工作情況,同時以大姐曾經給予的鼓勵,表示由衷的感謝。
從那一次開始,兩人就以電子郵件往返。雖不是經常聯係.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交換彼此的問候。
給自己培植靠山,抓住每一個瞬間的機遇。在生活和工作中,人人都希望自己有個靠山。所謂“靠山”,其實就是對你有幫助,願意伸手拉你一把的人。
成功生長在挫折上
20世紀50年代初,日本鬆下公司與荷蘭菲利浦公司談判技術合作事宜時+向對方提出了支付經營指導費的要求,這在當時是前所未有的。開始菲利浦公司堅決不同意,看起來似乎毫無回旋的餘地。但鬆下堅持努力,後經多次談判,終於達成協議。
這件事對當時綜合國力還很貧弱的日本來說,實在具有深遠意義。因為通過這件事,不僅鬆下公司肯定了自己的經營實力和價值,也對眾多日本企業家正確評價自己管理企業的能力是個鼓舞。就是這種敢於突破常理的舉動,使得鬆下幸之助在日本企業中博得了“經營之神”的美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