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們橫行霸道,置之不理嗎?”
“等辦完正事之後再來收拾也不遲。”看來叫師兄的那位做事比較沉著。
“你怕了?”年輕的師弟恨恨地說道。
“唉,師弟這是什麼話,我豈能怕這些不入流的人渣,隻是要事在身,誤不得啊。”
“哼,我看你就是害怕了。”
“師弟,不得胡鬧。”
“回去告訴師傅,看他老人家怎麼收拾你,飛刀門的臉都被丟盡了。”年小者冷眼說道,但年長者依然自顧自地喝著茶。
燕老爺子一聽,原來是世交江蘇飛刀門錢師兄門下,不禁暗豎大拇指,不說本領如何,單這份膽量就值得人敬佩。年長者沉穩老練,年小者氣蓋雲天,不禁多看一眼。就聽年小者說道:“過去看看怎麼樣?”年長者說道:“你可別給我胡來,不準去。”
“就看一眼,看一眼。”
“好吧,看一眼就走。”說著,兩人拿起桌上的包裹,出了茶館朝擂台走去。年長者腳步輕盈穩健,身形健碩,練得應該是內家功;年小者身形瘦小,單四肢修長,額頭鼓起,看樣子以輕功見長。一時間燕老爺子來了興致,他們緊跟著出了茶館。
擂台上,幾名日本浪子抱著膀子傲慢地衝著台下黑壓壓的人喊道:“難道就沒有一個健康的中國人嗎?你們都是病夫,膽小鬼,遲早會屬於我們大日本帝國。”說著衝著台下晃了晃粗壯的胳膊。
年小者正要往前衝,被年長者拉住胳膊,此時,一名黑衣中年漢子,快速走向擂台,挽了挽袖子,個子不高,粗長的辮子盤在脖子上,目光全是殺氣。日本浪人一副藐視神情,二話不說,右腿朝黑衣漢子頭部踢去,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很是驚人。黑衣漢子一個馬步“落地生根”,上盤朝後一仰避過一招,對方更快,沒等右腳落地,左腳一個回旋踢正中黑衣漢子胸部。碩大的黑影從五米高的擂台上重重摔下來,黑衣漢子口吐鮮血躺在地上,看來傷得不輕。
日本浪人看著台下嘰嘰喳喳的人群更加囂張。正當人們議論時,一名老者走到台下,雙腳一跺,右手在擂台上一搭,飄身站立台上。
“哈哈,中國看來沒人了,派個老頭來,哈哈”。話沒說完起身前來,老者沒等對方步伐移動,右手一個“開山辟石”,左手在麵前虛晃一招,把對方逼得連連後退,緊接著一個後擺腿,正中對方小腹。日本浪人氣急敗壞,順手從腰間抽出短刀,趁老者不備徑直朝其後腰猛紮,說時遲那時快,老者感到身後冷風襲來,腳下使勁,身體竄出一丈開外,半空中一個回轉,從腰間抽出九節鞭一個“倒掛金鉤”,鞭頭朝日本浪人喉嚨飛去。對方眼疾手快,左手護喉,一個側身抓住飛來的鞭頭,右手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直取老者脖頸。雙方過了幾十招不分上下,但雙方額頭都已冒汗,老者體力漸漸不支。一直在旁邊觀戰的其他日本浪人眼露凶光,其中一名手腕一抖,袖箭夾帶著寒光來到老者麵前,老者身子一側,袖箭紮進肩膀兩寸有餘,鮮血頓時冒了出來,在場的所有人不禁為老者一驚。
“日本浪人休得無禮。”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話音剛落,就見一條身影從台下飛了上去,一腳踢開正要對老者下毒手的日本浪人,一個空翻,穩穩當當落在擂台之上,正是剛才對話的年小者,日本浪人被突如其來的強烈力道擊退好幾步,險些跌落台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