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周圍一片迷霧,過了一會,迷霧散去,景軒他們正躺在一處華麗的屋子內的地毯上,而他們麵前一位少女斜臥在貴妃榻上,閉著眼呼吸勻稱。
景軒他們一驚,立刻坐了起來,正準備開口,卻被依舊躺在那裏且未睜眼的少女給搶去話頭,“醒了,你們現在是否感覺精力充沛?”少女緩緩睜開眼,優雅的坐了起來,一雙紅色的狐狸眼內閃爍著詭異的流光。
景軒他們立刻感受著自身的精力,果然特別充沛,而且丹田處有一股氣流四處亂竄的尋找突破口,有點像走火入魔但身體卻沒有任何不適,很像那種想要立刻抒發出來的感覺。
“榆林,你個魔女,想做什麼?”景軒感覺渾身燥熱,血管膨脹得快要爆開了,特別難受。
“嗬嗬。”榆林抬起手置於唇畔笑得張狂,“急什麼,這樣才更有效果。”話言剛落,隻見她動了動腿,坐於榻邊,赤足踩在地麵,緩緩起身,身姿妖嬈的行走著,當她來到景軒他們麵前時,她的狐狸眼裏一片紅光大盛。
景軒他們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呆滯的起身緩緩向屋子內那張最大的床鋪走去。
景軒他們的意識雖然清醒,但四肢似乎有著自己的意識般爬上床。
一到床鋪,景軒直接將玉連宇用力扯入懷中,再一翻身將他壓於身下,其餘的則各選了一位同伴或壓製或被壓製,隨即,床鋪上便展開了不可描述之事,某種異響回蕩在屋內。
至於榆林不知何時已然回到貴妃榻上斜臥在那裏,一手把玩著發辮,一手在榻邊敲出某種節奏,仿佛在為景軒他們伴奏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景軒他們累得躺在了床鋪之上,一個個渾身是汗,床單淩亂且布滿許多黏糊糊的東西。
“喲,比昨晚還激烈啊,昨晚可沒像今天這般瘋狂,最多隻是親密而已,這回竟然......嗬嗬嗬嗬,看來你們潛意識裏是能接受的,如此,日後若遇特殊情況便可互相紓解了。”榆林輕一揮手,便解了景軒他們的魅惑。
景軒看著被自己摟在懷中的玉連宇,又看了看其他的同伴,他們臉上同時浮上意味不明的神采。
啊這......他們被掰彎了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景軒搖了搖頭,搖去腦中瘋狂的想法,閉眸剖析自己的內心,他們雖然那啥了,但心裏對清煙的感情依舊如初,他們這是雙向的嗎?不會吧?他們這麼饑渴的嗎?
“別逃避,你們以為就你們雙向?嗬嗬,那位如你們一樣,隻是那位隱藏得好,不過,日久見人心,往後你們會慢慢發現那位的真麵目,嗬嗬,不值得......”榆林輕一揮手,便消失在大家麵前。
景軒琢磨著榆林的話,她說的是誰?無論他們如何想都想不出來榆林話裏話外指的是誰,便輕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隻是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的確,他們對那事既不算厭惡也不算喜歡,很是矛盾,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直到某日,榆林說的話一語成讖了。
“我們這是算通過曆練了嗎?”青羽看向景軒,畢竟景軒是他們的隊長。
“走吧,先離開這裏再說。”景軒指著不遠處出現於地麵的法陣,帶著大家向那法陣走去。
法陣帶著他們出了炎山,炎山山腳,清煙與北安溪正立在外麵等候著他們,他們看到清煙不時的替北安溪捋順著被山風吹亂的頭發,甚至在清煙的眼底,他們竟然捕捉到一絲奇怪的情感,但他們也隻疑惑了一會,隻當是清煙這是在照顧小師妹而已。
北安溪自然是感覺不到清煙的感情,因為她的心裏隻有墨璿羽,北安溪眼尖的看到了北安凱,立刻撇開清煙快速向北安凱跑去,北安凱也是本能的張開手臂將北安溪抱了個滿懷,一臉的寵溺。
北安凱摟著北安溪,向她述說著他們在炎山內的際遇,卻絕口不提他與景軒他們之間那種曖昧關係,聽得北安溪一驚一乍的。
北安溪的反應竟然比清煙還要強烈,清煙雖然也關心他們有無受傷,但他們卻敏感的察覺她隻是習慣性的關心,總覺得清煙對他們的感覺比他們兄弟與兄弟之間的感覺都要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