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軻冷泠一笑:“哼,我隻不過是在此教訓了三個牲畜而已。並不鬧事。”
李牧對趙強他們的所作所為,也是早就有所耳聞的了。現在聽荊軻這麼一說,心裏也就明白了個七八分。大聲道:“老板在那兒。A?”
躺在地上的老板聽李牧問到他,也顧不得身上的傷了。就趕緊的爬了起來,邊哭邊道:“老朽正是。”
李牧道:“這店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給我從實講來,不許有半點假話。”
老板道:“剛才是平原君府的趙強公子硬要把小女帶走,所以這們荊公子才出來阻止他們的。並不怪這位公子。”老板怕李牧找少年的麻煩,向李牧解釋。
李牧一聽原來事實是這樣,便叫士兵去把趙強三人拿下,趙強三人見李牧竟敢叫人捉拿他們,就大聲的在那叫罵,李牧,你狗膽包天了,竟敢連我
們也敢抓,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李牧並不理會他們,任他們叫罵,趙強三人見李牧不吃他們這一套,就改換口氣道:“李牧,你單聽他們的一麵之詞,就把我
抓起來,你不會是收了他們的什麼好處吧?今天晚上這兒有這麼多的酒客,你可以問一下他們啊,到底我們有沒有硬要帶酒館老板的女兒走。”趙強心想,諒他們也不敢說我要強行帶走老板的女兒。
李牧向站在周圍的酒客一一問去,但他們正如趙強所料的那樣,並不敢說是趙強的不是。他們心裏都很清楚,得罪平原君府的人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自己的腦袋都得搬家。
趙強見酒客們並不敢說,冷冷一笑:“李牧,怎麼樣。現在你相信不是我們主動來鬧事的了吧?現在你應該把他們都抓起來才是。”說完就是一陣哈哈大笑。
太子丹在燕國時,聽說平原君的名聲很好,人稱義土。想不到今天在這裏見到我的兒子,卻是這般德性,實在令人失望。今天晚上應該給他一個教訓,叫他記住做人切不可太囂張。站起來對李牧道:“剛才我確實看到是他閃三位硬要把人家的女兒強行拉走,荊公子才拔刀相助的。”
李牧見酒客們都不說話,正不知該如何收拾才好,一聽太子丹這樣說,大喜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給我帶走。”他向荊軻和太子丹稍一抱拳後,也快步的走出了酒館。
荊軻向太子丹一抱拳道:“剛才多謝兄台仗義直言。”
太子丹微微一笑:“說那裏話。是我應該多謝你才是,他們的所作所為,我早就看不下去了。親好有兄台替我出手教訓了他們。”
酒館老板已叫小二把店裏的東西收拾
好,過來對荊軻和太子丹道:“二位恩公的大恩大德,老朽不知該如何感激為好,如二們恩公不嫌棄,就讓老朽一盡地主這誼,略表心意,不知二位是否肯給老朽這個溥麵。”
荊軻忙道:“老人家,你言重了。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輩的份內之事。老人家你不必放在心上。”
太子丹閱曆畢竟比荊軻稍勝一籌,剛才灑館中人多,並沒有仔細的去觀察此人,但就現在他在自己麵前所表現的那一副落落大方的樣子,還有來自他身上那股無形的氣質來說,太子丹以為此人並非隻是一個普通的酒館老板而已。
老板道:“莫不暗少俠嫌小店簡陋。”
荊軻道:“老人家休要驚疑,實因在下有事在身,不便久留,他日定當回來看望老人家。”
老板道:“即然如此,老朽也不便強留。但今晚公子可否留下在店中痛飲一翻呢?”
荊軻道:“這有何不可。”
一盞青燈,三壺美酒。對酒狂飲,人生能有幾何?
荊軻和太子丹互通姓名後,便頻頻舉杯。大有英雄相見恨晚之感。唯酒店老板隻告訴荊軻和太子丹他姓田,其他的並不多言。
飲到晨曦起,方致杯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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