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嚴崎從豪華卡座站起來,走出酒吧,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前台已經把房卡給別人了?”
“對。”站在酒店房間門前的女孩心急如焚,“嚴崎,你辦事就不能靠點譜嗎?”
“你先別急,我給老周打電話問問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嚴崎道。
掛掉女孩的電話後,嚴崎撥通了周敘瑾的手機。
正在辦事的他並未聽到手機鈴聲響起。
又或許他聽到了,卻沒有心思接。
電話自動掛斷後,嚴崎又重新撥回了女孩的電話,“剛才我問了一下老周,他說今晚公司臨時加班,沒有時間。”
“真的嗎?”女孩半信半疑。
嚴崎麵不改色道,“當然,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
這樣,你今天先回去,改天我再幫你約他。”
話說到這個份上,女孩隻得勉強答應。
離開前,她心有不甘的看了眼緊閉的酒店房門。
該死,就差一點!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嚴崎嘴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老周啊,我可隻能幫你到這裏了,畢竟那位大小姐也不是好惹的。
片刻後,他重重歎了一口氣:唉,這都是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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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床上,周敘瑾將身下的人翻了個個,身下的人皮膚猶如出水芙蓉,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材曲線以及蠱惑人心的低吟聲,讓他不由得想要索取更多。
周敘瑾的手指在喬箏的背上遊走,落到肩胛骨旁邊時,手指一頓,如淵的黑眸中閃過一絲怔然。
那是一塊淺粉色的蝴蝶狀胎記,他曾在另一個人相同的位置上見到過。
這塊胎記仿佛打開了周敘瑾身上的某個開關某個開關。
喬箏感覺自己像山間的小花,在風雨裏飄搖。
“別....”
聲音喑啞的像是久困沙漠的旅人,被抽幹了身上所有的力氣。
喬箏一邊掙紮一邊胡亂囈語。
身後的人卻像是耳聾一般,任她如何喊停,都不肯罷休。
房間裏細碎的嗚咽聲和男人的低喘聲交織響起。
混亂不堪。
不知過了多久。
月亮高懸於夜空,街道上的車輛漸漸減少,萬籟俱寂,五彩斑斕的霓虹仿佛為這座城市增添了幾筆豔麗色彩,使得這城市的夜晚愈發醉人,
......要死了。
喬箏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鬆鬆垮垮的睡衣遮擋不住遍及全身的指痕,兩條腿更是慘不忍睹,渾身上下散發著迷亂的氣息。
一雙晶眸濕漉漉的,眼尾泛著漾人的紅,頭發被汗水浸濕貼在皮膚上,看起來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她艱難的抬腿踢了一下橫躺在腳邊的人,啞著嗓子開口,“我覺得你以後還是別做鴨了,就你這技術,肯定賠的血本無歸。”
周敘瑾任由女孩的腳踢在自己的腰側,一隻手臂搭在額頭上,隨意地問,語氣慵懶中又帶著濃濃的滿足,“什麼鴨?”
“你都幹這一行了,還怕人說?”喬箏有氣無力地開口,“要我說,你長的也不錯,趁著還沒有下海,幹脆直接找個正經工作,以後對家裏人也有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