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豆豆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打趣地問他:“你好像很怕我相公。”
花木葉不屑地冷哼一聲,揚著下巴嘲弄道:“什麼叫怕。小爺我那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不願跟他計較。別說,你相公是不是喝醋喝多了,怎麼每回見著我都是一張包公臉。”
米豆豆輕笑,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給他倒了杯茶玩笑道:“這可怪不得別人,誰讓你們每回見麵,都是以你在偷窺開場呢?”
花木葉不正經地吹了個口哨,轉頭細細打量著米豆豆,輕笑:“莫非怪我不成,也對,小爺向來有放著好路不走偏走房頂的習慣。有時聽見些少兒不宜的聲響難免要看一看。”
米豆豆看著他那張欠揍的臉,越發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還當自己是翩翩少年呢,老成這幅模樣,能收斂點嗎?”
花木葉不滿地瞪她:“喂,你當是所有女人都能看到小爺我如此風流不羈的一麵啊。也就是看著你女大十八變,越發漂亮了才勉為其難地逗逗你,竟然還不領情,真讓我心寒。”
米豆豆忍住扶額的衝動,隻覺得話題被越扯越遠,連忙帶回正題道:“少廢話了。說吧,這麼久了,你那奇葩的毒解了沒?”
花木葉臉色有些僵硬,一雙冰藍色的眸子惡狠狠地瞪著地麵,對米豆豆抱怨道:“要是解了小爺還有空來找你敘舊?早就不知道鑽進哪個溫柔鄉裏去了。”
米豆豆輕笑,伸手去給他把脈。蕭冀陌進來時就見米豆豆的手搭在花木葉的手腕上,挺拔健壯的身體立刻透露出一股肅殺之氣。米豆豆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沒一會兒收回手對花木葉道:“你中的不是毒,是一種蠱。準確的說是凋花蠱,隻要和你交合的女子,都會七竅流血而死。”
花木葉撇了撇唇,看著蕭冀陌語帶嘲弄:“不需要你來提醒我。小爺我這是守身如玉,潔身自愛。對了,有什麼解毒方法嗎?隻要你能解了小爺的毒,小爺擔保大荒退兵。”
米豆豆看了蕭冀陌一眼,示意他坐下,又轉身對花木葉道:“這種蠱要解其實很簡單,找到下蠱之人即可。隻要你喝一口他的血,體內的蠱蟲就會被壓製,然後隨著你的新陳代謝排出。”
花木葉興奮地挑眉,語氣難掩激動:“真的,就這麼簡單?”
米豆豆翻了白眼反問:“不然呢,你希望有多難?”
花木葉輕哼了一聲,看了看蕭冀陌極其不善的臉色,幸災樂禍地看了米豆豆一眼,吊兒郎當地吹個口哨,轉瞬間就消失在營帳裏。
蕭冀陌看著花木葉轉身離去的身影,並不去追,隻不悅地捏住米豆豆的雙肩,語氣淩厲地問:“你為什麼和他那麼熟?”
米豆豆垂下眼瞼,順勢朝前一靠,摟住蕭冀陌的腰。聞著他的味道呢喃:“這個,估計是很投緣吧。怎麼啦,這種醋你都要吃。我可是孩子都有了,人家還是處男一個,哪裏看的上我?”米豆豆輕捏他勁瘦的腰,打趣地問。
蕭冀陌擰眉,很珍惜地把米豆豆擁入懷中,輕歎:“那可不一定,我的豆豆是這世間最珍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