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君想伸手去扇他的耳光,揚起的手又放下,自己沒有扇人耳光的習慣。可是若不教訓教訓他,那剛剛被他調戲又算什麼事。心道:不扇你,我就踹你。欲要抬腳,猛地發現自己還沒穿鞋,抬頭時撞上男子痞痞的眼神,不服氣的瞪大雙眼。冷哼一聲,穿好鞋再來收拾你,光著腳丫踹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不知怎的剛走不到兩步又回來,直接解了那人的腰帶,男子好奇的看著她,這是要做什麼。不等他來問,將那條白色腰帶綁在了他的雙眼。
“嗯,這就好了。”輕鬆口氣,這下你看不到我了吧!原來她這麼做隻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裝的士兵罷了。
“莫非姑娘還在害羞?剛剛在下可是都看到了,又何必多此一舉,況且姑娘現在點了在下的穴道就算在下想做什麼,恐怕也無……”能為力了。
“閉嘴!”硬生生的打斷了他的話,順帶在他胸前猛捶一拳,“啊!好疼。”這喊疼的不是被打的人,而是揮拳的左寒君。聽到身前女子的疼痛聲,焦急的問候:“姑娘,沒事吧?”
“你身上是不是穿了什麼東西!?”自己隻是用了兩成的功力,打在他身上,痛在自己拳頭,真是該死。
“哦,在下身上的確是穿了金絲軟甲,”難不成剛才她是打了自己,怎麼沒什麼感覺。
“金絲軟甲?”帶著一點點好奇心,不由分說得扒開男子的衣物,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金絲軟甲的模樣。
果然是金絲軟甲,抱著一絲將它占為己有的私心,以剛才男子調戲她作為借口,將它從妖媚男身上脫下……
用不了半刻鍾的時間左寒君就已經穿好了軍裝,而那金絲軟甲也套在了自己身上,本以為金絲軟甲會不合身,隻因胸前裹了幾層白布,也就勉強能套個合適了。
“咦,這還有一把匕首。”可能是剛才解他腰帶時大意掉了的吧。管他的呢!看樣子是把寶刀,光看外表就知道了。左寒君那是喜歡的不得了,一把將它塞進軍靴裏。
寅時快過了,再不回去就要被發現了。拿上那身髒衣服,現在可不能洗,隻得包回去再找時間洗洗。至於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妖媚男,由的他站在這吧!全當是輕薄自己的懲罰了,反正到時穴道會自己解開。
臨走前,不忘告訴他:“我走了,妖媚男!”朝他做鬼臉,轉身離去。剛想重新粘上那張假喉結,後麵就傳來男子的聲音。
“敢問姑娘芳名?”
“我叫李 惠
菲!”頭也不回,隨便編了個名字。
戴上喉結,試試音:“嗯哼嗯哼,嗬嗬,你會飛!”又恢複了以前的嗓音。
同樣的不費吹灰之力,回到了帳子,還好大家都還沒醒。拿出剛才得來的匕首,仔細的觀詳這,真是把好刀啊!一想到剛剛那個吻,還是有些不甘,那可能是左寒君的初吻,竟這樣被一個不知名的陌生男子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