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 七月火(五)(1 / 2)

810 七月火(五)

7年7月9日。

如果把這天的大西洋兩岸視為一幕宏偉巨製的大電影,那麼當遙控器一次次定格的時候,你看得到是一副頭皮發麻、終生難忘的畫卷。

大幕率先從巴黎南麵拉開,在黑格親自率領11個集團軍不計傷亡的進攻,迫使防禦巴黎南部的德軍不得不大步後撤退縮回了巴黎後,於7月9日清晨4點整對巴黎南郊進行了總攻,在數千門大炮的配合下,近兩百萬英法士兵發動了如潮的攻勢。

眼看巴黎防線搖搖欲墜的時候,魯登道夫卻突然反其道狠狠抽了對手一個耳光

6點整,他無視巴黎南部郊外的危機,親臨北麵的丹楓白露,同時5個德國集團軍沿著之前搶奪而來的意大利軍撤退通道,在近300輛坦克、2000門大炮的幫助下,對4個法國集團軍進行了總攻。

巴黎之戰進入了最關鍵的一天,從地圖上看,就像同時揮向對手的兩個左勾拳,數以萬計的士兵在鐵拳暴虐的揮動下化為了血泥,大風讓整個巴黎都充斥著血腥味。

而這僅僅是開始。

在7月初新華拉開了對美國內陸城市的戰略大轟炸後,協約國也迅速學會了這一招,基欽納更是在幾天內從整個戰場抽掉了近4000架戰機部署到巴黎四周。

10點整,基欽納元帥下令前線所有可以調動的飛機全部出發,對巴黎進大轟炸,在福煦等法國將領含淚的眼神,在響徹法國的哭泣聲中,基欽納依然狠下心來不顧這座曆史文化名城的價值,發動了歐洲有史以來最最猛烈的空中轟炸。

直至戰後這次轟炸的詳細數據在最終出來,僅僅9日當天,協約國就出動了6000架次戰機,共計投下了一萬枚各類炸彈,同時德國飛行員也還以顏色,全天出擊4500架次,擊落超過500架協約飛機,自身也損失了大約400餘架。而整個七月,巴黎更是遭到了總計21萬枚炸彈,總噸位23000餘噸,即使沒有新華空軍的燃燒彈和重型高爆彈,巴黎也幾乎成為了一堆瓦礫。

歐洲進入了轉折點,雙方撕咬著,扯打著,誰也不敢鬆哪怕一口氣。

而在大西洋對岸的北美大陸,同樣是精彩紛呈。

上午11時,新華和德國特使再次敲開了渥太華的大門,展開了與加拿大政府的第二輪閉門磋商的同時,88架雷神轟炸機、126架鯤鵬轟炸機在經過了2天的休息後再次出現在了俄克拉荷馬城上空,早已被之前大轟炸嚇得人去樓空的城市重演了幾天前的一幕,雖然大部分居民都逃入了郊外和農村,但城市卻基本被毀。

這使得上百萬在俄克拉荷馬州的美軍再一次大步後撤至堪薩斯和密蘇裏州。

三天後,帝國陸軍少將吳佩孚率領一個機步師和一個裝甲師,在朝鮮集團軍的配合下抵達俄克拉荷馬城,正式宣布該州失守,雖然俄克拉荷馬人自發的進行了小規模遊擊性質的抵抗,但依然改變不了淪陷的結局。

下午15點,視線又轉到了歐洲,提爾皮茨重回海軍部後首次接受了德國記者的采訪,在簡單的十幾分鍾采訪中,他隻表達了一個觀點。

要麼英國現在投降,要麼就等著海岸被德國炸爛的下場

傍晚17點,英國海軍部得到了消息後也大為緊張,為了應對提爾皮茨的言論,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頭,甚至將幾艘老帆船都裝上水雷趕出了海,再次加固北海防線。

隨著夜幕漸漸拉開,為了防止被炸全美上下幾乎再也看不到一絲亮光,誰都以為血性、殺戮和充滿了緊張的一天總算過去時。

加勒比海上,海風卻陡然猛烈起來。

晚上20:30分。

熱風拂麵,吹得衣角獵獵作響,夜晚的加勒比海終於引來了一絲涼爽,但魏國號甲板艦島旁的楊烽卻緊皺雙眉感覺不到任何舒服,讓上上下下的將士們都察覺到了一絲緊張。

“艦長。”

飛行官高良天從後麵鑽了出來,遞了支煙給楊烽後問道:“偵察機正在回來,還是沒找到。”

避開大風點上煙後,楊烽的臉色愈加黑了。

高良天吸了吸鼻子,他和楊烽都是當年的青年近衛軍出身,後來都被歸到樂飛將軍手下,先是學習了兩年的航空和艦長專業,後來又在訓練母艦上做過輪換艦長和飛行官,魏國號服役後,兩人又成為了搭檔。

見到老搭檔的臉色,他就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了。

得到了指揮部發來的情報後,他就立刻向目標海域派出了足足三批偵察機,可時至現在都沒有發現任何敵人的蹤跡,這讓他大感氣餒。要知道航母除了但當進攻主力外,更是艦隊的眼睛和耳朵,在明知對方已經在靠近的情況下,如果不能及時找出敵人並且為艦隊提供遠程攔截和目標指引,那麼母艦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雖然第三戰列艦編隊中包括魏國號在內有五艘帝國艦隻都安裝了雷達,可雷達作用範圍隻有4、50公裏,也就是二十幾海裏的樣子,再加上四周島嶼和礁盤也會縮小雷達偵測距離,實際使用中發現目標的距離不太靠譜。以目前協約國艦隊的速度大約半小時就可以拉近到炮擊距離,按照指揮部的說法,來襲的可能是兩支戰隊,那麼就非常有可能抵近後才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