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眯了眯眼睛。
恰在此時,他也到了位置。
禦天帝高坐上位,一雙虎目自帶威嚴。
“聽聞令國換主?”
柳玨點頭道:“啟稟皇上,令國無論如何都會是陛下最忠誠的附屬。”
他一雙漂亮的異瞳帶著滿滿的真誠,像是初生的幼兒看到了母親。
禦天帝麵容略微緩和。
“為何不報?”
按照以往,附屬小國換王需要提前向大夏皇帝請求,征得同意之後才能換。
但柳玨這情況比較特殊。
“啟稟陛下,當時情況危急,王位定下之前,無人能出,還請陛下息怒!”
禦天帝用一雙虎目盯了柳玨幾秒,而後又道:“聽聞你們的新王殺父弑兄,殘暴不仁,使者認為此人是否能當此任?”
殘暴本暴此時乖巧的站在一邊,看起來弱小可憐且無助。
“臣愚見,臣不懂這些,但臣覺得隻要皇帝陛下在,令國無論誰是王,臣等性命都能無憂。”
聞言禦天帝眼中多了幾分笑意,附屬國誰做王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是否還忠心於他。
後來他又說了幾句體麵話,宴席就開始了。
許是對於小國,還是一直安安分分朝拜的小國,禦天帝也沒有太過關注,反而在與本國的官員聊天。
吃到宴席的末尾,就帶著皇後一起先離開了,留下太子在此。
此期間柳玨也知道那個目光極具侵略性的人就是大夏的太子亓白。
原劇情當中對於這個太子的描寫很少,隻作為書中男主的對照組,寫了幾句殘暴不仁。柳玨有些憋,想放水,便收了心思,找了個借口出去。
走到宮廁邊就聽到裏麵有聲響。
他正想往其他地方去,就聽到那人宮廁裏的人在自言自語。
“太子越發的難伺候了,自從兩年前從戰場回來,性子越發的陰晴不定,憋死我了。”
“前些日子才被皇上訓斥,要是能換個主子,三皇子……”
柳玨聽了幾句,實在受不了那氣味便離開了,邊走邊回憶。
這些天他聽到有關禦天帝,太子,皇後,穆貴妃的傳言,比書中寫的詳細。
初來大夏境內他聽到百姓之間談的最多的就是亓白曾經戰無不勝,讓周邊國家聞風喪膽。
可惜最近這兩年頹了,沒有再上過戰場。
還有傳言是傷了重要處不能再人道,變得喜怒不定。
柳玨想了想那人的個頭,再想想這傷自尊的傳言,很難不打量那人那處。
以至於他回去坐好後,用喝酒來掩飾自己打量的目光。
可惜桌子擋著,他看不到想看的。
隻能看到亓白姿態隨意,對於身邊之人的話也是愛理不理,那雙眼睛時不時的掃過在場的眾人,像是在明目張膽的監視,冷冽的目光如刀般令人下意識躲避。
隻有柳玨在看不到想看的之後,將目光投向了太子身邊那個溫文爾雅麵帶溫和笑意的三皇子亓清也就是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