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退卻,他緊緊擁抱著她,臉貼在她的後背上,親吻著她光潔的背部滑落的水珠,她尚未發育完成的身體,有著少女的緊致,可她的動情時候的吟唱,又像是拋卻了所有的羞澀的成熟韻女,他喜歡她的滋味,青澀中透著嫵媚,嫵媚的恰到好處,多一分的嫌多,少一分嫌少。
她已無力再承受更多,身子疲軟的倒在的溫泉池邊上,麵色紅潤,嬌喘連連,胸口劇烈起伏著,那一手可以掌控的玉兔,被他從後麵摟著壓在他手臂上,她無力的將整個身子的重量,依靠在他的胸膛上。
空氣裏,流動著歡愉過後的香甜氣息,這股氣息讓她臉紅心跳,清楚的回憶起剛才自己是怎樣纏綿承歡,她甚至記得清楚自己的動情時候的羞人呼喊聲,他很猛,猛到超呼了她的意料。
他也很溫柔,如今看到她疲累的模樣,他拿起絲帕,開始一寸寸的幫她擦拭身子,擦拭到下麵的時候,他的動作溫柔到好像是在對待一塊的嫩豆腐一樣,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微微痛楚皺了眉頭。
娘的,她太低估了他,也太高估了自己,這不是二十一時她二十多歲已經發育完全的身體,這是個小丫頭的身體,連葵水都還沒來過,下麵自然緊致到無法承受那樣的巨大。
做的時候HIGH了,做完了NIE了。
她趴在溫泉池邊上,臉上的紅潤退下後,就可以看到她緊著眉頭,頗為痛苦的模樣:“我疼。”
她抱怨又撒嬌。
“朕輕一點,一會兒朕派人去太醫院拿點膏藥給你抹上。”
“不要!”她嘟嘟著嘴巴,“別扭,丟臉。”
“嗬!”
“笑什麼?就是別扭丟臉,讓我再泡會兒,緩緩勁兒許就好了。”
“朕弄疼你了?”他在她耳邊吹氣,與其說是抱歉,還不如說是曖昧挑dou。
她麵色一紅,別開頭去,小孩氣的輕哼一聲:“哼!”
他笑,絲帕輕輕滑過的她的背:“那裏疼,那朕給你擦背吧!”
擦背,其實也就是尋常不過的事情,可是月琉璃大概不知道,慕楚離這輩子隻給一個女人擦背過,就是她,能夠享受到皇上如此尊貴待遇的女人,隻有她。
她卻覺得這是尋常事兒,趴著享受著,不時還嘟囔指揮幾句,慕楚離隻寵著她,她說要重就重,說要輕就輕,他的動作笨拙,眼底卻是一片濃情。
看著月琉璃的樣子,似乎像是看著心愛的寶物一樣,嘴角問微微勾著,始終掛著笑容。
她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即便是歡愛,也是不一樣。
隻有和她結合的那刻,他才覺得自己不是在發泄,而是在享受,在自己享受的同時,也希望她享受,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他知道,這是因為動了情,因為動了情,所以在行雲雨之歡的時候,才會產生這樣的感覺。
他喜歡她,喜歡她的任性,撒嬌,就是她的造作和矯情他都喜歡。
心砰然而動,這約莫就是所謂的愛了,這種感覺從來不曾有,不過當這種感覺來臨的時候,也並沒有那麼的觸不及防和不可招架,他是天子,要承認愛一個女人,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絲滑的布片兒滑過她的肩膀,他忽然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走到她身邊,和她一起的趴在的溫泉池邊,這樣的他,沒有什麼所謂的王者風範,有的,隻是讓月琉璃怦然心動的帥氣和俊朗。
他就像個孩子一樣看著她,對心理年齡29歲的月琉璃來說,25歲的男人麵孔是如此的青春,他側頭看著她,笑吟吟的勾著嘴角,眉眼有些彎彎的,給人一種鄰家哥哥的感覺。
不知道要是告訴慕楚離你給人鄰居大哥哥的感覺,慕楚離會不會吐血。
不管他會不會,月琉璃這刻就是這樣認為的。
她伸手,指尖彈著鋼琴走過兩人之間短短的一段的大理石池邊兒,然後,老虎上山一樣一點點順著他的嘴角,最蠢,上嘴角,怕到了他顴骨的地方,她就這樣傻大姐一樣嗬嗬的看著他,直接來了一句:“你要不是皇上該多好。”
話一出口,她驚覺自己失言,本能反應就是一句:“臣妾胡言,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