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出聲,抬手一擺,夏寅帶著一屋子奴才趕緊下去,出門的時候,還很識時務的順手關上了房門。
“哐當。”房門被關上的那刻,月琉璃就已經明白了,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
她沒有什麼太多的情緒,淡薄的如同一陣風:“皇上萬安。”
他轉了過來,那已經漸漸忘卻的容顏再度清晰的浮現在眼前,竟有種陌生的感覺。
他的黑眸,落在她身上,嘴角,勾起了一個冷漠的笑容:“過來。”
她溫順,一步步過去,他猛然一把將身前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掃到了地上,然後,將她壓在了桌子上,堅硬的桌子邊緣,膈的她腰生疼,他眼底的看不清是欲火還是怒火的火焰,更是燒的她睜不開眼。
有吻,瘋狂的落下來,他像是久違進食的野獸,而她就像是一隻最鮮美可口的羔羊。
他狂風般肆虐著她的身子,拉扯她的衣衫,揉捏她的柔軟,帶著毫不憐惜的力道,疼她忍不住一聲悶哼。
屋子裏,除了她吃痛的悶哼,便隻有他狂野的撕扯,直到兩人身上的衣衫都偏偏飛零,他猛然一個挺身,進入了她。
痛,她緊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體傳來的陣陣痛楚,你妹的誰說的,遇見強奸,反抗不了就享受吧,你妹的,強奸能有快感,強奸能享受了,你妹的,痛死了。
她咬著唇,努力讓自己忍住這陣陣痛楚,他的動作,慢慢開始溫柔下來,大掌拔掉了她頭上的木簪,滑入了她的發間,墊著她的腦袋,俯身下來,溫柔的吻她的額頭,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唇,最後,落在她耳根邊,輕輕吮咬著。
身子一陣陣不可抗拒的酥麻,原來強奸的後半段,才是享受,她自嘲一笑,依舊閉著眼睛,不去看。
感覺到她身子陣陣悸動起來,他才又開始動作,她緊咬的最蠢,剛才是為了止住痛呼,而此刻,卻是為了防止那一聲聲嬌媚入骨的呻引,溢出嘴角。
他撞擊著她,占有著她,看著她身子陣陣泛起紅潮,他較快了動作,足足兩刻鍾,他一聲低吼,身子汗涔涔的啪在了她身上,一隻手,依舊墊著她的腦袋,另一隻手,順勢環住了她的腰肢,腦袋埋在她的胸間,灼熱的吐息,一口口噴吐在她的柔軟上,她終於睜開了眼睛。
“皇上,求你,放了瑛嬪,我願意替她去死。”
他一怔,微微撐起了身子,和她對視著,冷笑一聲:“這就是你的目的吧?”
她眼神清冷:“是。”
“一直不肯向朕低頭,這次,也不是心甘情願是嗎?”
“不,心甘情願,以後,你要我如何,我便如何,隻要你放了瑛嬪。”
“好,這可是你說的。”
他冷喝一聲:“夏寅,把這賤民給朕帶去月亭宮。”
月亭宮,她之前有所耳聞,聽說是關押所有犯過錯誤的宮女的地方,這裏的宮女,每個人脖子上都被栓著一條鐵鏈,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月琉璃不驚不懼,寵辱不驚:“那皇上,你是答應放過瑛嬪了?”
“那要看你聽話不聽話,你向做朕的傀儡是嗎?好,隻要你表現的好,朕就放了瑛嬪。”
月琉璃眉心一緊,但是卻知道,這是自己能爭取來的,最好的結果了:“好,我答應你,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但是皇上,請你也答應我,在這段期間,不許宗人府的人再折磨瑛嬪。”
他冷冷的看著她:“朕說了,這都要看你的表現。”
他大掌一扯,整塊桌布被他扯起,他一把將她裹緊,丟在了地上,自己則是動作優雅的披上了破碎了的了龍袍。
他居高臨下看著倒在地上的她,門口,夏寅推門而入,帶著三個侍衛,把月琉璃從地上拉起來:“賤民,還不快滾。”
夏寅原本還以為皇上是要重新恩寵這個月琉璃了,所以才對她這麼客客氣氣的。
月亭宮,切,那可是個比冷宮還不如的地方,他真是高估了這月琉璃了,毫不留情的扯住月琉璃的頭發,把她往外拉扯,這個動作,盡刺痛了慕楚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