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心卻在激烈的跳動,先前做的夢,是真的,望著自己空無一物的左手,那麼,如果夢是真的,那東西就一定能幫到忙的,幸好,自己有空間,幸好,自己有王君,不是孤軍奮戰。
丫丫是在一次車禍時得到空間的,丫丫的奶奶據說以前是地主,從小就喜歡丫丫,丫丫長大後便送給她一個自家祖傳的玉鐲子,那次車禍讓玉鐲沾了丫丫的血,便認丫丫為主了,裏麵的空間有一畝大小,空間中間是個小山坡,一百多平方的樣子上麵有棵小樹不知是什麼樹丫丫管它叫空間樹,還有個西瓜大小的山泉眼,一道大約一米寬的水流正從山坡上留下來,山坡上栽著丫丫從蒙頂山旅遊帶回來的小茶樹,這段時間被丫丫用插條法已經發展壯大起來了。
山坡下麵右邊卻有間不知道什麼材質做的小屋子,似木非木的,丫丫卻還沒有進去過,推不開,今早的夢裏說這裏麵的東西可以製造出對付喪屍怪物的東西,想來喪屍已經出現,這事也一定是真的了......
烈日下,臨街的馬路上一個缺了手臂,衣服血跡斑斑的中年男子樣的喪屍正躺在陰影處,一個婦女喪屍正緩慢在街道兩邊形成的陰影處行走著,幾個人影從遠處跑來,聲音雖輕,卻還是驚動了路邊的喪屍,一個少女看著一個缺了塊臉皮的喪屍揮動著手臂向她抓來,拿著砍刀的手直顫抖,旁邊像是父親的三十多歲的健壯漢子不由急急揮動手裏斧子,大斧一揮,把少女麵前的喪屍砍掉半邊,烏黑的血跡灑落在少女身上,少女不由“嘔”的一聲吐了出來,而一個二十多歲的瘦弱青年看著喪屍腿直打顫,手裏的武器砍刀倒也揮出去了,不過卻似乎沒什麼用,被砍到肩膀的喪屍並沒有什麼感覺的繼續向著青年抓去,這時一聲慘叫響起,青年雙目大睜,原來旁邊還有個婦女,卻是青年的母親,見得母親被咬,瘦弱的青年不由發狠的轉身不顧自己身邊的喪屍,對著咬著自己母親的喪屍一陣發狠的狂砍......
少女經那一吐,心裏倒也沒那麼害怕了,不知想起什麼,看著辛苦抵擋怪物的漢子,和因母親被咬而發狂的青年,一咬牙揮動手裏的鐵棒前去幫忙,眼見隨著打鬥的聲音被吸引來的喪屍越來越多,躲在垃圾堆旁的一處樓房裏的丫丫不由著急的拉扯了下身旁王君的袖子,示意趕緊出去幫忙,從隕石掉落到病毒爆發已經兩天了,兩人這兩天被困在這裏這麼久也就遇到這幾個人膽大感出來,再晚一點就怕人死了,兩人拿著武器上得前去幫忙,王君的武器是他從車上拿來的大扳手,他的動作很流利,畢竟才退伍沒兩年,對付沒有思考能力的喪屍不難,而丫丫這兩天也和王君兩人一個一個撿漏般的好歹也殺死了一個,遇見了手不抖倒也能纏住一個,他們的加入讓戰局很快結束。
“要趕緊離開這裏,不然喪屍會越來越多的”。丫丫說道,大家都望向青年,青年望著顯然已經咽氣的母親,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走吧!”
幾人一路解決了不少被聲音或是人吸引出來的喪屍,好在喪屍怕陽光,這烈日下喪屍的數量很少,馬路上的車並不多,好在隕石掉落是在淩晨,開車的人並不多,馬路不堵,王君學過修車,折騰著找了輛越野車開起(王君的車早就不知扔那了),一路上眾人交談了下,發現漢子和少女是父女,是要去德縣找妻子的,而那青年則與母親是去黃連縣找打工的父親的,都是因為親人在外,遇到這災難發生擔心才出門的,誰知這才多久就死了一個,青年名叫陳鴻逸,漢子叫林勇,少女叫林玲,幾人交談了幾句便沒有開口說話,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一片沉默的氣氛中隻聽見汽車跑動發出的雜音,開始上車還怕被喪屍追上或者堵上,心都是提起的,開了一陣見喪屍還追不上,再加上烈日下喪屍在外麵遊蕩的並不多幾人很快遠離了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