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熱血源源不斷的滴落入愛麗莎的傷口,奇跡就在不經意間發生,兩血相融,那血液越見稠濃逐漸凝固,那破開的創口,也開始微微的愈合,雖然那愈合的速度無法與莫羽相比,但也是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
看見此種情形,莫羽心內大喜,自己的血液居然真的有效。
莫羽手臂上的傷口在超強的自愈能力下已經逐漸愈合,看了一眼愛麗莎還在流血的傷口,刀鋒一轉,莫羽再次劃開了自己的肌膚,將血液滴落在愛麗莎的傷口上,不將她的傷勢治愈好,他是不會罷休的。
等到第三次劃開手臂,獻出鮮血,愛麗莎的手腕傷口處已經結上了厚厚的血繭,血繭內的傷口也在莫羽血液的滋潤下基本愈合,至少不會往外流血了。
莫羽輕舒了一口氣,流了那麼多血,他的臉色也有些發白。
見莫羽為了救自己而如此拚命,愛麗莎的淚水,流的更多了,其內心的觸動,更是無法言喻。
“現在,可以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明明還好好的,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將愛麗莎輕輕的抱入懷中,莫羽說話的語氣既責備又愛憐。
愛麗莎的臉上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聽莫羽詢問,便低聲哭著將自己的苦衷說了出來:“我以為經過昨晚的經曆,身上的毒應該會被解掉的,隻是沒想到那毒素又開始發作了,我早就該想明白的,比翼鳥之毒又怎麼可能有解藥,這毒會跟著我一輩子的,我不想自己的下半生都活在它的陰影之下,我……我情願去死。”
“毒又發作了?”莫羽一愣,昨晚那毒可是****啊?難道這****還會天天發作?若是如此的話,也就難怪愛麗莎會想到結束自己的生命了。畢竟中了****可是件很麻煩的事情,男人中****還好,女人中****可就糟糕了,而且還天天發作,她心中的那股絕望,也就可想而知了。
隻是,這個世界上難道真的有什麼****會影響人一輩子?會不會是她弄錯了?
對了,比翼鳥之毒?
遲疑了下,莫羽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比翼鳥之毒?這是什麼毒?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嗎?”
愛麗莎雖然有些不解莫羽的‘無知’,但還是羞澀的解說道:“比翼鳥是一種很稀少的高階魔獸,此鳥僅一目一翼,須雌雄並翼才能飛行。比翼鳥本身是沒有毒的,但是有些巫師卻可以使用秘法,以一對雌雄比翼鳥的心髒製作出比翼鳥之毒,比翼鳥之毒分雌之毒與雄之毒,雌之毒供女子服食,雄之毒供男人服食。
比翼鳥之毒會使人迷失本性,等藥效發作的時候,兩人再行交合,就會互相愛慕,至死不渝。
比翼鳥之毒是一種極為可怕的能夠改變人心性的毒藥,而它最可怕的地方,便是至今還沒有確切的解除方法,它是無解的,它沒有解藥。
想要將比翼鳥的毒性解除,唯一的方法隻有以毒攻毒,隻有與服食比翼鳥之毒的另外一個人交合,才能中和毒素,才能解去毒效,隻是這種解毒方法必定會迷失本心,愛上對方。
而且每一對雌雄比翼鳥所製成的比翼鳥之毒都是獨一份的,就算再去獵殺一對比翼鳥,再製成一份比翼鳥之毒,也是不可能解掉我身上的毒性了。想要解毒就必須回去找他,但我寧願去死,也不會回去找他的。”說到此,愛麗莎的眼淚便又流了下來。
莫羽心疼的緊了緊抱著愛麗莎的手臂,如此惡毒的毒藥,他還是首次聽說,而中了這種毒藥的愛麗莎就更令他疼惜了。
比翼鳥之毒,這哪是什麼毒藥啊,這分明已經是魔藥了。
“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正的無解?之所以會無解隻是沒找到解決的方法而已?再說了,昨晚毒性最猛烈的時候你都已經安然度過,今晚你又怎麼會出事呢?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出事的。”莫羽細聲安慰,隻是話中的含義的確有那麼幾分道理。
愛麗莎自己也是覺得蹊蹺,按理來說,在昨晚毒素發作的時候,她又沒有與男人合體,應該是必死無疑的,怎麼後來卻並沒有事呢?愛麗莎依稀還記得昨晚被喂了一種水果,難道是那種水果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