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的石將軍看著活下來的士兵,心裏越想越生氣,對著副官說道;“你帶著幾個人拿著我的令牌,去郡城裏跟郡守大人借兵,這鄭老太婆不能讓她跑了,讓她跑了的後果太大了,你人帶來了就跟著我留下的記號跟上來!”說完把兜裏的令牌掏出來遞給副官。
副官接過令牌說道;“是,將軍。”然後帶著幾個沒有受傷的士兵趕往離這最近的郡城。
等副官離開後,就對著受傷的士兵說道;“你們留在這裏,等下副官來了之後,你們就讓副官帶的人跟上,受傷的人就先去郡城裏等本將軍回來。”
“是,將軍。”受傷的人回應道。
石將軍帶著兩個沒有受傷的人繼續追上鄭丞相。
京都內,冷清然和兩個好友坐在第一樓,楚行對著冷清然說道;“清然,恭喜你,升官了。”
“嗯,我升官倒是還可以,最高興的是鄭丞相這顆毒瘤,除掉了。”冷清然笑著說道。
“嗯,隻要那個姓鄭的死了,也算是安慰死去的考生了。”柳長青說道。
“嗯,不過據我所知,那鄭懷仁,還在逃跑,不知道石將軍能不能抓到。”冷清然說道。
“好了,別說她了,咱們今天來第一樓是為了替你慶祝的,清然,這杯酒你必須德喝的,以後官場上的事可得關照關照我!”楚行舉起一杯酒說道。
“嗯,喝。”柳長青也舉起一杯酒說道
冷清然拿起桌上的酒杯和兩個好友喝了起來。
皇宮內,齊商洛把已經不敢做的事情通通吩咐下去,至於鄭丞相的鄭丞相早已經抄家了,把鄭丞相一黨的人通通清除掉,安排上自己的人,齊商洛把事情吩咐完後看起了奏折,突然看到一條波斯國的國王派人前來齊國聯姻,看到這條奏折,齊商洛回想起自己宗族還有什麼待嫁的男子,想來想去,除了自己的皇弟,好像其他親王還有幾個待嫁的男子,齊商洛對著身邊的太監說道;“把幾個親王都叫來,隨便把禮部尚書叫來。”
“嗻。”太監應聲後離開禦書房。
齊商洛看著手裏的奏折心裏想到;“這波斯國離齊國那麼遠,怎麼突然想到和齊國聯姻?好像鄭懷仁和波斯有點牽扯,這波斯國隻怕不懷好意前來啊,難道齊國的禍害剛除掉,又要冒出一個?”
就在齊商洛憂心忡忡的時候,遠在波斯國的某皇女站在波斯皇宮的禦書房裏,聽著年邁卻苦苦支撐活著的波斯王沙啞的聲音。
每當波斯王說一句,這個皇女眼中厭惡的就加重,隻可惜老邁的波斯王自顧自的說著,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早自己厭惡著自己。
等波斯王說完話,這個皇女就說道;“母王,從咱們波斯國到齊國的周邊小國自己被咱們控製了,隻要這齊國攻打下來,占領其他國家就容易多了。”這個皇女野心勃勃的說道。
“加葉倉,本王最聰明的女兒,那些小國雖然順從咱們國家,可是齊國是個大國家,可沒那麼容易控製,你可別忘記了,那些順從的國家都是因為國王吃了你做的神仙藥才聽從你的,本王可是聽說了,用藥物控製齊國的皇帝,好像失敗了。”年邁的波斯王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