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你不想找那個賤女人報仇了麼?你不想見少將軍了麼?”
“我當然想報仇,也想見淩紹,這三年來每夜每夜都想……隻要能再見到他讓我做什麼,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
說罷崔夢紅的雙手緊握成拳,現在下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似是下定了決心,在牢頭來巡視的時候,崔夢紅將自己這三年來偷偷所積蓄的東西都交給了牢頭,隻讓牢頭帶一句話。那牢頭平常挺欣賞崔夢紅這樣豪爽的女人,收下錢後便立即答應了下來,
隻需要牢頭去通知容家大少爺一聲便可,第二日那牢頭便前往了容家,讓下人通報了好幾次,都以很忙為由拒絕了,那牢頭實在無法隻好準備離去,卻撞見迎麵走來的容沛青。牢頭是認得這人的,平常很是**,經常與城裏幾個有名的公子哥去酒樓裏喝喝酒,或是找姑娘消遣。
“容三少!”
看到這陌生的人,容沛青隻是緊鎖著眉頭也不理會,正在走進去,誰知這人不知好歹的攔在了他的跟前:“容三少,小的有事情找您。”
牢頭不會不知道容家在城裏的勢力,就連他們上頭的人都得敬畏幾分,所以說話帶了一些恭敬。
容沛青無奈的撇了撇嘴:“你找本少爺做什麼?本少爺有些累了有事就快點說清楚。”
“容三少,我是受人之托,有個叫秋蝶的入獄了,如果您有辦法保釋出去的話……”
容沛青心口一緊,抓過那牢頭的衣領吼道:“你剛才說什麼?秋蝶入獄?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牢頭看他那緊張的模樣,心想著那秋蝶看來是有望逃出升天了,於是將事情的經過大至的和他說了一遍,容沛青當即便趕去了省局廳裏,見著了局長吳嵩。不過那吳嵩對容沛青的態度不冷不熱,跟他總是打著馬虎眼。
“容三少這麼急著趕來就為了一個女人的事情?”吳嵩仰頭大笑了起來:“**在外的容三少怎生變得這般癡情了?真是讓人相當意外啊。”
容沛青也不跟這人羅嗦:“吳局長,你就說你究竟放不放人吧?隻要你肯放人定是什麼條件都不是問題,如若不答應你可得想清楚以咱們容家的勢利力,也不怕與吳局長抵抗到底。”
那吳局長隻是笑了笑:“嗬嗬,這個嘛。吳某人自是知道的,不若三少請容家大少過來詳談。現下我與蘇廳長還有約就先行一步了。”
容沛青這才聽出一二來,原來這吳局長與蘇巧兒的父親交好,自然是不會肯幫自己這個忙了,隻怕不落井下石還算是對他留了幾分薄麵。容沛青氣得臉色發青,當即便趕回了家中,想到吳局長那番話,興許請容羽笙出麵便能搞定?!但是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自己沒能力救出來,還得讓容羽笙出手,就打擊了自尊心。但是此時此刻,比起秋蝶的性命,自尊這回事兒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容沛青下定了決心後,趕到了容羽笙的書房,急得也沒有敲門,走進去的時候隻見那嚴初三正端著一盅湯直直的站在了容羽笙的麵前。那容羽笙的麵色很不好,仿佛風雨欲來。向來都知道他這個大哥雖然看著溫溫潤潤,但是脾氣絕對不小。嚴初三一臉委屈,心裏暗想著沒見過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