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域,金楓城內的一座大宅中。
“…靠,還是不行啊…這都第幾次了…”一個上身chi裸的少年在一個諾大的院子中,身前擺著一個大石鎖,怎麼看都覺得這隻不過是正常的鍛煉而已…如果他的皮膚不是如此雪bai粉嫩,潤滑通透的話…
“哎…我兄弟們都說練力很簡單,隻要天天鍛煉就行了,為什麼到我這裏就怎麼難啊…我難道天生不適合修玄?”少年看著自己兩條纖細的手臂,長歎一聲,自言自語到。
“哥,練完了就來吃飯吧!”一聲略顯稚嫩的叫聲從一間瓦房中傳出,少年聞身聲,愁眉一展,臉上浮現出一絲會心的笑意。
“乘月,你即使不能修玄也不要緊,轉政也是一條出路,”一位白衣婦人從瓦房中走出,一臉心痛的看著少年,“沒必要如此拚命啊。”這婦人的容貌並不出眾,但卻很耐看,沒有被歲月侵蝕的臉龐上卻有著一絲飽經滄桑的味道。
要是有路人在次必定會喊出她的名字:武蓮,金楓城第一善人,而那個少年正是她的表弟武乘風。
“哦,知道了。”武乘風一臉倔強,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人卻是徑直向屋中走去。
“你這孩子…哎…算了,隨你吧。”武蓮的纖纖玉指拂過她光潔的額頭,無奈的歎道。武乘風5歲便開始習武,七歲練力,正在人人都看好他光明前途的時候,武乘風卻戛然而止4年未進一步,不過倔強的他始終沒有放棄,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做著4年前做的訓練,不管風吹雨打,日曬雨淋,他一直沒有放棄。
“夫人,我回來了!”隨著一句高亢的喊聲,一個壯漢步入了院子,黝黑的皮膚,線條分明的肌肉完美的詮釋了力量與爆發,他手裏還領著一個石鎖,但是比院子當中的要小上了一圈。
隻見那個壯漢一抖手,石鎖便脫手而出,砸在了地上,微微的震動展示了石鎖的重量,“乘風,還在不在練啊。這個新石鎖比原來的要輕一些,你來試試!”來人正是武乘風的姐夫,金楓城兵馬大元帥,武絕天。
話音剛落,武乘風又從屋中走了出來,一臉羨慕的看著那個壯漢,心裏卻想著,我啥時候才能變成那樣啊。
隻見武乘風在石鎖邊站定,雙手抓著石柄,大喝一聲,雙手突然發力,一下便把石鎖扛到了肩上,然後紮了個馬步,坐起了深蹲。
許久之後,武乘風把石鎖往地上一扔,氣喘籲籲的回答道,“呼…正是累啊…怎麼樣姐夫…還行吧…”
“哈哈哈,算你勉強過關,以後要量力而行不要再這麼拚了!”武絕天大笑道,看向乘風的眼神中充滿了柔情。
“好了,進來吃飯吧,”武蓮站在門口催道,“你們兩個都休息休息吧,忙了一天了。”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今天有什麼菜啊…”武絕天邊走邊問道。
“…瞧你那饞樣”
吃了晚餐,武乘風便向屋外走去,“我出去一趟。”
“去吧,早點回來!”武蓮關切的叫到,可是武乘風已經走遠了。“這孩子,越大越不聽話了。”
“算了,乘風已經夠倒黴的了,就隨他去吧,等他哪天想通了,我在朝中給他謀個一官半職,也好舒心的過一輩子了…哎…這可憐的小家夥啊!”武絕天一臉惋惜的看著武乘風的背影,感歎到。
話說武乘風走出了武家大院,一個人走到了後山裏,那裏也是他經常賞月的地方。武乘風自幼喪父喪母,全憑表姐武蓮一人將他和弟弟武乘月帶大,對他來說,武蓮就是他的親生母親,而武絕天就像他的父親。不過每次心頭不暢是時,乘風都會來後山賞月。
“母親啊…孩兒無能,不能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人…”看著慘白的月光,武乘風觸景生情,想起了他早逝的母親,眼圈也隨之紅腫了起來…良久,武乘風站起身,正準備向家裏走去,突然間一道金光從天邊劃過,徑直撞入了他的體內,眨眼間便又恢複了平靜。
“…剛剛那個是什麼東西啊,好像…好像從我身體裏鑽過去了…”大驚之下連忙查看自己的身體有沒有什麼異狀,“嘖嘖…還是呢那麼……白…啊。”這點也是讓乘風困惑了好久,不論他怎麼曬,還是如此的…通透…
“管他呢,反正沒我事,恩,先早點回去吧!”乘風喃喃到,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那到金光徹徹底底的改變了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