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榭輕睨他一眼,道:“廢話少說,了空和尚呢?”
不嗔宣聲佛號,道:“宗主已經棄武修禪,業有數十年未與人動手,這次卻是不能如鄭王所願了。”
鄭榭哼道:“那就是不給本王麵子,休怪本王拆了你這座破廟。”
一聲冷哼,一道雄厚有力的聲音響起:“鄭王若是善意拜訪,本寺自然好生招待。但鄭王若是來鬧事,那便休怪不癡降魔杖下無情。”
鄭榭道:“既然你們說我是鬧事,那本王就鬧給你們看。”
說著從殿宇上一躍而下,腳掌向不癡踏去!
“哈!”
不癡將半丈高的降魔杖掄得嘩嘩做響,僧袍像吹氣般彭脹鼓起,接著將禪杖向上揮出。
“嘭!”
鄭榭如流星般直落下來,腳尖jing準地點在禪杖頂上,一道氣勁交擊聲響起。
不癡雙手猛地將禪杖鬆開,如受被人當胸擂了一錘似的咚咚後退,雙掌上的皮膚炸裂開,鮮血逸出。
降魔杖哧的一聲插進地麵,隻留下小半截還露在地表上。
鄭榭站在禪杖頂上,居高臨下地俯瞰一周,道:“了空和尚若再不露麵,休怪本王出手不留情。”
一位護法金剛低沉地道:“想見宗主,先過了不貪這一關再說。”
說著話,已經揮動禪杖往鄭榭雙腿掃來。
鄭榭的身形驟然下降,將降魔杖踩進地麵,跟著張手向禪杖抓去。
“嘩啦啦!”
杖端的銅環顫動,降魔杖已經被鄭榭握在手中。
不貪雙手握著禪杖另一端全力摧動禪功。
“撒手!”
鄭榭暴喝一聲,單手將禪杖掄了起來。不貪像是粘在禪杖上一樣,也被他帶動起來,在空中轉了匝,重重地砸在地上。
“今ri,本王要大開殺戒!”
鄭榭柱著降魔杖,殺氣凜冽地說道。
“當!”
這時,一道悠悠的鍾聲響起。
僧人分開一條道路,一位四十來歲模樣的和尚左手托著一頂銅鍾走了進來。
“阿彌陀佛。”寺僧齊聲宣聲佛號。
鄭榭雙眼微眯,說道:“你便是了空和尚?”
“當!”
了空輕擊銅鍾以做回答。
“你來的正好,先接鄭某一杖!”
鄭榭大笑一聲,掄起禪杖向了空當頭砸去。
了空麵sè沉穩,不喜不怒,左手托著銅鍾迎上了降魔杖。
“當!”
禪杖擊鍾,卻傳來一道悶響聲,如在人心底敲響,離得稍近的僧人頓時捧住胸口,臉sè變得鐵青。
鄭榭和了空同時後退了一步。
若是單論內力,這位已經返老還童的大和尚隻怕還在三大宗師之上。
鄭榭眸光大亮,說道:“好,再接我一擊!”
就在此時,兩人卻同時變sè,皆因他們感覺到了一股奇異神秘的能量從禪院後方傳來。
旋即,那股能量憑空消失。
鄭榭一本正經地說道,好似真心為他們著想一般:“禪院好像出事了,大師趕快去看看吧。鄭某就不打擾各位了,再見!”
說罷,他倒shè而出,須臾間便沒入了夜s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