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力降十會,幻魔身法在他這一掌下沒起到任何作動。
“噗!”
楊虛彥噴出一口鮮血,從碎石之中彈飛出去,快如離弦之箭。
在他剛逃到殿門口時,數道劍氣從他背後傾泄而來,完全封死了佛堂大門的空間。
六脈神劍。
也隻有六脈神劍的無形劍氣能有如此速度和威力。
楊虛彥深吸一口氣,在空中借力,驀地改變方向往佛堂的牆壁撞去。
單論這種在空中換氣,改變方向的本事,幻魔身法就當得起幻魔二字。
隻可惜他的對手是鄭榭。
在楊虛彥即將撞破牆壁時,鄭榭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他身前,一掌拍出,夾雷霆萬均之勢拍到楊虛彥的身上。
“哢哢”一陣脆響。
楊虛彥的胸骨直接被他震碎。
而那幾個暗藏在佛殿外的幫手不僅沒有出麵相助,反而在鄭榭出手的第一時間就拔腿逃走。
魔門中人的行事作風就是如此,說他理性也好,說他利已也罷,總之顯得有些心性涼薄。
婠婠從佛像背後跳了出來,驚歎地看著鄭榭,道:“一陣不見,鄭郎的功力又變強了。”
鄭榭正在將紫霞神功、九陽神功和北冥神功三大神功融合轉化,使他每一天的功力都在增長之中,這對於一個武功已經到達大宗師之境的人來說,十分罕見。
鄭榭哪還不知婠婠在打什麼小心思,不過他也不在意,從懷裏取出不死印法晃了晃,道:“婠兒想不想看。”
婠婠的兩隻水靈的大眼睛立刻眯了起來,撒嬌道:“鄭郎,奴家要嘛。”
“嘿嘿。”
三天後。
鄭榭正在安隆的老窩裏泡澡,婠婠不著一縷的走了進來,踏進浴室裏,半躍然在鄭榭身後為他按摩,嘴裏說道:“奴家剛剛得到消息,師妃暄已經到了獨尊堡,正在遊說堡主解暉,聽說解暉已經有些動搖了。鄭郎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鄭榭懶洋洋地道:“解暉若是個聰明人,肯定會拒絕。否則的話,他就是在找死,是死是活就看他這次怎麼選擇了。”
他現在之所以還呆在巴蜀,就是為了逼解暉做出選擇。
鄭榭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他的存在就是一種態度。
一邊是他的老情人梵清惠,一邊是整個獨尊堡,這次他必須要給出一個明確的表態了。
隻要鄭榭在,就算他隻是孤身一人,普天之下也無人敢輕視。
婠婠見鄭榭心裏有數,也就不再多說,又道:“師尊有事招喚,婠兒也要走了呢。”
“嗯。”鄭榭用鼻音哼了一聲。
婠婠伸出小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道:“鄭郎怎麼這麼薄情,也不挽留一下,難道鄭郎就這麼想讓婠兒離開。”
鄭榭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大手在她玉體上上下滑動,道:“別鬧了,就算我留你,你會留下來嗎?”
婠婠被他挑逗得媚眼如絲,又道:“另外師尊還讓婠兒問你,什麼時候去取聖舍粒。”
“告訴陰後不用著急,等巴蜀事了,我就會趕去長安。”鄭榭一轉身,讓婠婠坐到自己腰上,嘿嘿笑道:“時間不多,要極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