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魃猛然站起身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擂台之上,
"入道境!?"
風自若嘿嘿一笑,傲然說道:"準確的說應該是入道境中期。"
數千人鴉雀無聲,片刻後風族才最先反應過來,頓時爆發出雷霆般的歡呼聲,站在人群當中的紅衣女孩,更是一臉迷醉之色。
風梟一戰震驚全場,二十歲不到的年紀便已是入道境中期,這在五族數百餘年的曆史當中,除了五年前的雷族那位少族長之外,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就算許言,當初也隻是入道境初期而已,再望向擂台上的那個青年,在場之人心中都充滿了深深的忌憚。
木戰艱難的爬起身來,鮮血順著嘴角流出,他狠狠吐了一口血水,兩眼怒視著風梟道:"別以為你害死許言的事沒人知曉,上天在看,你遲早會得報應。"
風梟雙目中閃過兩道寒光,走到他身前兩尺之處站定後低聲譏諷道:"可笑可笑,你那好兄弟被雷劈死,這才是真正的報應。"說罷,再不看他一眼。
等木戰被族人攙扶下去之後,風梟才走到台邊朝四周一拱手道:"剛才出手有些重,傷了木戰兄弟實在不該,下麵還有哪位兄弟上來指點小弟一二?"
他這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到有些他爹的風範,隻是話音落了許久也遲遲沒人回應。
今日風族明顯是要立威,在場之人哪能看不出,火族作為風族的附庸,自然不會出來搶風頭,至於水族,隻求自保哪敢多事。
風梟在台上來回走了幾圈也未見再有人上來挑戰,得意之色漸濃,今日本想大展身手讓五族之人知道他的厲害,可僅僅一戰就沒了對手又讓他覺得不過癮,盡管與木戰那一場贏的幹脆利落,可壓箱底的功夫還沒用。
想到這他帶著挑釁的目光朝水族望去,不料水族年輕一輩根本不敢與他對視,紛紛把目光瞥向了別處。風梟有些惱火,冷笑一聲高聲說道:"往日裏可聽不少人吹噓自己有多厲害,怎麼今日一個個都成了縮頭烏龜,難不成我五族出了個雷族廢物之後,又有幾族要步其後塵?"
目中無人的一句話盡顯風族的囂張氣焰,隻是除了風族之外,這一句話連著其餘幾族都罵了進去,所以話音剛落,場中眾人臉色齊齊一變,立刻就有些血性的青年想要登台,可都被身邊的長輩出手製止。
這當麵打臉的話讓木魃憤怒至極,甚至一向唯風族馬首是瞻的火族族長也是臉色有些難看。可風自若卻是一臉風輕雲淡的表情,根本沒有要斥責風梟的意思。
如此一來眾人心中更是跟明鏡似的,風族這是擺明了要利用長老會選舉的機會一舉奠定五族霸主的地位。
又等了片刻,見始終無人應戰,風自若哈哈一笑站起身來,朝風梟點了點頭後沉聲說道:"既然五族沒人登台比武,那麼今日的擂台賽……"話未說完就看見族內管事驚慌失措的從山下奔來,風自若眉頭一皺,立刻停住了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