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嘛,清秋姑娘天人一般,怎麼可能看上風梟那坨牛屎,放心吧,今晚有我在,包你抱得美人歸。”
這下許言是徹底死心了,這群混蛋真是純粹為了看美人而來,而他所關心的事在他們看來卻是可有可無的,想到這他有抬腿便走的衝動,可屁股尚未離開椅子,卻瞧見眾人突然間好像傻了一樣,伸長了脖子,癡呆呆的朝著一處望去。
詫異之下他一回頭,正好看到一片火紅映入眼眸,隨即又有一股幽香透入鼻息,一個秀雅絕倫的女子邁著輕柔的腳步緩緩走來,其容色晶瑩如玉,又宛如一汪清泉,帶著一股輕靈之氣,臉上稍施粉黛,柳眉細若嬌蘭,嬌柔中帶著嫵媚,一雙水靈靈的雙眸正秋波流轉的打量著自己,
“公子,我臉上有花麼?你如此盯著人家看。”女子在許言麵前三尺處停住腳步,臉頰升起兩片暈紅,氣若幽蘭的輕聲問道。
眼前女子有閉月羞花般的容貌,若真要說起來,比水玲瓏還是要遜色兩分,許言雖也震驚於她的驚豔,不過也就刹那間的失神而已,而且這是因為那身紅衣觸動了他內心深處的一些東西。
明知女子的這番話語是此種場所慣用的伎倆,許言還是禮貌一笑站起身來,
“照姑娘言下之意,此時在場之人都盯著你瞧,你這臉上豈不是要百花綻放了。”一句玩笑,說完他便準備離去,未料女子先一步有所動作,蓮步輕移擋住了他去路,甜甜一笑問道:“公子既然來了又為何急著離開?難道對小女子不感興趣?”
“沒興趣!”許言想都未想脫口而出,腳下一閃,身形劃過一道弧線,從女子身邊繞了過去,隻是這擲地有聲的一句話頓時讓兩桌十多個敗類瞠目結舌,更有甚者偷偷咽了口口水,為他這種美人投懷送報卻拒人千裏的舉動所不忿。
“那許天宗你可感興趣?”紅衣女子沒有再阻攔,櫻唇微張,回首吐出幾個字.
聞聽此言許言臉色大變,難以置信的猛然轉過身來,雙手如電,狠狠扣住紅衣女子的香肩急聲喝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紅衣女子略顯嬌弱的身體哪禁得起這般逼迫,後退幾步之後便靠在了二樓欄杆邊,半個身子微微後仰,瞧上有幾分危險,如此情形讓一樓大廳的酒客立時停住了手中的酒杯,齊齊發出一聲驚呼。
紅衣女子說了什麼木戰與眾人沒聽清,更未料到許言的反應會如此激烈,幾個敗類急忙起身勸解,眾人合力之下才勉強將二人分開。
紅衣女子趁勢急退幾步,雙手交錯揉了揉肩頭,臉上露出痛苦之色,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憐,如此神態贏得大廳中紈絝們的同情,若不是因為忌憚於許言的手段與如今的身份,怕早就湧上樓把他摁在地上狠揍了,就連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木戰也是趕忙勸慰道:“有話好好說,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們那禁得起這般折騰。”
許言這才怒哼一聲作罷,手上雖停了,心中卻是巨浪滔天,許天宗!這三個字已經有多年沒人提起過了,可他至死都不可能忘記,那是他父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