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威嚴地說道:“以後你們便是長公主的守護騎士,要用生命保護長公主,一生一世!”
等他走了,小女孩便歡快地走下來,一個個地詢問他們的名字、家鄉等,然後會四下看看,用很小的聲音說:“父皇最怕我哭了,我一哭父皇就會聽我的,你若想回家我便要父皇送你回去。”她不厭其煩地對每個人都說了這樣的話。
不知為什麼,一直想回家的他們,在見到小女孩陽光快樂的笑容後,便紛紛搖頭,像個大人般地拍著胸膛,說自己要留下來。
從那以後,他們便守著任清離,轉眼間就過來了十八個春夏秋冬,早已成為一種深入骨髓的習慣。
若任清離真的死去……
方銳努力壓下不好的念頭,對任清離說道:“公子與少夫人用完膳早些休息吧,我還有事情要安排。”
任清離無奈地點頭,方銳施禮一禮轉身離去,心想兄弟們一定要溫習一下那個陣法了。
晚上就寢時,上官悠雪緊緊縮在任清離懷裏,小手抓著任清離的衣襟,極度不安的樣子。
任清離心裏一痛,她不能讓上官悠雪如此傷懷,時間不多了,她們兩個應該快快樂樂的。於是,任清離故意不懷好意地環住上官悠雪的腰,在她耳邊呼氣道:“寶貝,我好想你!”這句話的含義與白日的不同了。
上官悠雪身子一顫,想躲開在耳邊吹氣的嘴,任清離順勢壓到了上官悠雪身上,便吻了下去,她吻得很細致纏綿,想吻掉身下人全部的悲傷。
上官悠雪張開小口主動糾纏起來,想把那如影隨形的心疼甩掉,很快她便毫無招架之力地迷失了起來。二人口舌難分地糾纏了很久,渴望鋪天蓋地襲來,小離吃完飯後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任清離便放開手腳,將上官悠雪脫了個幹淨,吻便順著迷人的曲線遊走,很快吻到那泛濫成災之地,任清離十八般武藝地挑逗了起來,上官悠雪空曠許久,身子格外敏感,很快就潰不成軍。
任清離卻剛剛開始,她終於將自己埋入上官悠雪的身體裏,那裏柔軟濕熱,自然挑起了一番帶著水聲的廝殺,上官悠雪很快就嚶嚶地哭叫著,嘴裏不斷地喊著任清離的名字,胸前兩座雙峰更是一顫一顫。這樣的視覺刺激,令任清離格外興奮,她加快速度來了幾十個回合,將上官悠雪送上了巔峰,又將上官悠雪翻過來,再一次進入……
自是一夜春宵。
駙馬府,一個粉雕玉砌的小娃正與花蕊在花園中玩耍,他就是柳蘭留下的恒王蕭念離。因上官悠雪重回任清離身邊,任清離便強行將她送了回來,繼續照看恒王。蕭遠遠遠望著這溫馨的畫麵,麵無表情,目光有些呆滯。
忽聽身後一個銀鈴般的笑語:“蕭將軍好癡情啊,明知道那女人騙了你,如今又背叛了你,你還是念念不忘啊。”
蕭遠麵容瞬間扭曲,他殺氣騰騰地轉身一看,宮靈兒一身清水綠裙,看著格外清麗。蕭遠喝道:“宮城主大駕光臨,是來笑話蕭某的!”
宮靈兒又是一笑:“當然不是,是有場交易要與蕭將軍商議!”
蕭遠冷哼道:“宮城主是否忘記了,如今滄瀝國可是你們乾坤城的絆腳石,你我之間是敵對的,會有什麼交易!”
宮靈兒笑道:“那是滄瀝國又不是你!如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那柄通天仙劍通向的可是永生之路,你就一點都不動心嗎?”
蕭遠沉默了下來,宮靈兒又道:“滄瀝國皇室有負於你,你又何必愚忠呢!滄瀝國皇室不顧天意人願,最終一定會遭到滅族的下場,你跟著他們也一定不會有好的下場。如今卻有另一種選擇,將軍真的就不想聽聽?”
蕭遠沉思了一下,沉聲說:“你說!”
宮靈兒滿臉的笑意,道:“這條路給你們蕭家帶來的是永生,若你們不想永生,那麼便是一邦之主,成為和任家一樣的皇族,而你的兒子會成為皇太子,比現在的恒王不知道尊貴多少倍呢!”
蕭遠臉色依舊陰沉,宮靈兒便又道:“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任清離!”
蕭遠終於動容,看向宮靈兒:“何出此言?”
宮靈兒笑道:“任清離如今也是逆天行事,若你願意和我合作,我願意保她一命,並且能要她乖乖地呆在你身邊,成為你最溫順的妻子!或是皇後?”
蕭遠喉結幾動,終於啞聲問:“你要什麼?”
宮靈兒道:“一枚墨黑色的戒子,應該是柳蘭之物。”
蕭遠二話不說,轉身大步走向恒王,他一手按住恒王,另一隻手伸到小娃的衣襟裏掏出一枚戒子。
花蕊大驚道:“駙馬爺,你這是幹什麼?”說完便上前去奪戒子。
蕭遠一腳把她踢開,嚇的恒王哇哇大哭起來,蕭遠陰沉著臉直接把戒子扯了下來,轉身走到宮靈兒麵前,丟給她,沉聲道:“你務必言而有信!”
宮靈兒一笑:“將軍放心,一定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