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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轎車通過外圍檢查站進入會場時,守衛並沒有拉響警報,他們認為隻要能在停車場製住那輛轎車和車上所有人,自然也就不用驚動會議中心那些正在開會的各國代表了。

同樣,守衛停車場的那些士兵也是這麼想的,這就導致在他們被突然消滅後,除了監控室內的人外,沒有人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而原本在發現了停車場出現交火情況,應該馬上報告的會場監控室,卻也同樣發生了問題,幾名安保人員已經死在了他們的位子上,所有死者頭上都有被槍擊擊的痕跡,血和腦組織流淌了一地。

一個手持消聲武器,身上也同樣穿著安全人員製服的人站在死者身後。麵無表情,雙目茫然,他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有任何的動靜。

等到門口的那名下士帶著幾名部下趕到停車場後,隻遇上一名己方士兵,站在過道上,不找任何掩護,就隻是直端端站在那裏,向他們開槍射擊。

好在下士他們有所準備,雖然沒有預料到己方人員會向自己開槍,但之前中士突然叛變的事,已經讓他們心裏提高了不少警惕心,一看到有人向他們開槍,便立刻隱蔽了起來。

保證了自身的安全後,下士這隊人隨後也進行了還擊。麵對他們的還擊,那名士兵瞬間就被掃倒在地,他完全不去躲避射向他的子彈,隻會站在通道中間向下士他們的掩體開槍,所以他的手、足被好幾發子彈命中後,失去了戰鬥力——下士他們是故意打中那名士兵四肢的,他們打算抓個活口。

可是四肢被子彈打斷,那名向戰友開槍的士兵卻依然一臉漠然的在地上掙紮,就和電影裏那些喪屍一樣,嘴裏發出沒有任何意義的嘶吼聲,哪怕手、腳都不能使用,卻還是想站起來一樣。

這個景象令下士等人有些不寒而栗起來,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就算這些人,包括中士和這名士兵在內,被收買或者投靠了思晶人,可什麼樣的力量,會讓他們產生這樣的反應,哪怕是失去了武器,失去了身體上某些肢體、器官,卻依然想要站起來繼續戰鬥。

雖然震驚這些人的行動,但不代表下士他們就隻會傻站在那兒不動。兩名士兵立刻衝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剝去那人的動力外骨骼後,將其拖到了一邊。

下士則帶著其他人檢查起那輛停在一旁,卻早已人去車空的豪華加長轎車,並同時向上麵發出警報,有危險人員已經進入了會場。

聽到整個會場內響起的警報聲,此時正帶著幾名部下,包括那兩個“背負”大蟲子者的風衣男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神情:“做了那麼多的工作,沒想到還是沒能完全做到不觸發警報呢。”

“已經不錯了,至少我們在停車場解決那些守衛的時候沒有觸發警報。”另一人道,正是之前轎車的司機,不過現在的他,可不再是之前那種人物一樣的打扮,此時全副武裝的他,殺氣騰騰,“而現在我們已經成功進入到了會議中心內部,前麵不遠就是會議場所了,隻要幹掉目標我們就算完成了任務!”

“為什麼我們不幹一票更大的呢?”風衣男子獰笑道,“為了能輕鬆混進來,昨我們可是一宿沒合眼,今怎麼都得好好放鬆一下呢!”

“你想怎麼做?”

“先炸掉這個地方,再把那些代表全部幹掉!”風衣男子毫不猶豫的道,“不是要我們製造混亂麼?那我們就製造出超過人們想象的大混亂出來!”

“那些代表隻不過是各國派出來代表高層來投票的,殺光了他們起不了什麼效果,無非是讓各國再挑選一批新人出來而已。與其殺光他們,不如讓這些教徒們去控製目標人物,那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好主意。”風衣男子笑道,“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要炸掉這個聯合國設施,殺光那些代表!因為我實在是太喜歡這樣的事了!”

“你真是個瘋子!”看著風衣男子有些扭曲表情,司機皺了皺眉頭,然後道,“不過隨你喜歡吧,反正我們不是來當親善大使的,你事鬧得越大,我們就越容易完成任務!”

到這裏,司機對其他人道:“你們就跟他過去,來一個教徒跟我去完成我們的目標。”

“你打算分開行動?”風衣男子有些驚訝的問道,“這次行動我們隻有這幾個人,想要對付那些守衛,可就完全指望這兩個教徒的精神控製能力了。如果不是昨就事先控製了一名這裏的安全人員去破壞監控係統,我們今老早就觸發警報了。現在你卻要分兵,這怎麼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