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跟姐姐逛街都有點心神不寧,不斷的猜測謝秋生跟Mr.Chou究竟是什麼關係。結果跟姐姐分別的時候,被姐姐拍了一下腦袋。
我拎著姐姐買的衣服,以及媽媽買來送給謝秋生的謝禮回到住所的時候,謝秋生居然已經回來了。
我見鬼似的看著他:“你怎麼那麼快?”
謝秋生沒聽明白:“什麼那麼快?”
“我之前看到你在時代廣場啊。”我把謝禮遞給他,“喏,我媽買的,說謝謝你對我的照顧。”
“伯母真客氣。”謝秋生接了過去,從袋子裏取出了一個禮盒,他的眉毛微微上挑了些,“……是你告訴伯母我用burberry香水的麼?”
“咦?她送給你的是burberry香水禮盒?”我湊過去看,“我可沒跟她講過這些,而且我也不太清楚你用的是什麼牌子誒。不過,我媽的直覺一向很準就是了。”
說著我突然想起:“啊,你還沒說你是不是去時代廣場了!”
謝秋生把禮盒放在了一邊:“你既然都看到了我,那我當然是在那裏了。”
我跳上沙發,興致盎然:“那你跟Mr.Chou見麵是有什麼事啊?”
謝秋生卻眯了眯眼:“你出去了一整天,渾身汗臭味,快給我去洗澡。”
好吧,這擺明就是要忽悠我。但我這個人不擅長刨根問底,畢竟大家都有點隱私的嘛。我也就沒有再問下去,這件事便也不了了之。
實習工作做順手以後生活就有點枯燥起來,之後周末回了趟家裏,然後實習也就即將告一段落。預計著用剩下的時間來完成實習報告,以及暑假論文,OK,暑假就這樣完了。
話雖如此,但寫報告寫論文是我的強項,不到一個星期就搞定了。白天謝秋生去上班,隻有我一個人呆在家,玩遊戲吧,時間久了眼睛撐不住。找人玩吧,陳文佳回了上海,其他關係好點的同學都去了旅遊,真是超無聊的。
不過,沒想到的是周若琳又跟我聯絡了。
我還以為她當時那麼說隻是為了安慰我而已。
她的暑期補習也結束了,舞蹈教室倒是還有去。於是我經常去教室那裏等她出來一起去玩。
說是玩,也隻是逛逛而已。
真正玩了一次,是跟她朋友一起去了大嶼山。但那次經曆也很平淡,不提也罷。
周若琳的朋友都把我當成是她男友了,但我跟她其實真的不來電。先不說我,她明顯對我就沒有感覺。之所以經常一起,也隻是剛好兩個人都很無聊。
不過,我沒料到就這麼見見麵也會給我招來無妄之災。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傍晚我送周若琳坐車回家,還沒到公車站,就被人偷襲,“唰”的一拳頭招呼過來。幸虧我躲得快,拳頭隻擦過我臉頰。還沒回過神來,又是一拳,這次我沒那麼好運,肚子直接中招。下手真狠,我估計肚皮上肯定是淤青了一片。
耳邊是周若琳的尖叫聲:“阿加,你給我停手!給我停手啊!”
阿加?我還阿減呢!我狼狽的抬起頭看向來人,比我高大,穿著黑色T恤,樣子倒不是凶神惡煞,可那眼神蠻嚇人的。
被他無端揍了兩拳,我也順勢踹了他一腳。
路人都停了下來,有人似乎還打算報警,被周若琳攔下了。
然後我們兩個被周若琳隔開,她攔在我麵前尖聲的質問那個叫阿加的青年:“你做什麼?!你幹嘛打我朋友!”
阿加抹了下臉,眼睛裏像有水光在流動:“我沒有想過你會跟別人在一起,我真的沒想過!”
周若琳似乎呆住了,緊繃的肩膀都鬆了下來,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明明是你說你不想跟我在一起的,你還嫌我不夠成熟,嫌我這樣那樣。我去見你你都不理我,連門都不肯開。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說我?”
……等等,好像有點不妙,我是不是被扯進別人的感情糾紛了?我尷尬的站在那裏,用手揉著隱隱作痛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