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秋生被我嚇醒,半撐起身,一臉好笑:“你卷成這樣是在扮蝦米嗎?”
“痛、痛、痛……”我扶著腰向他求救。
謝秋生伸手掀開我身上卷的被子,力道適中的幫我揉著腰部
成熟男人或許都對昨晚那種事遊刃有餘,隻見他麵色不改的問我:“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沒能那麼冷靜,隻能窘迫的把頭捂在枕頭裏,聲音悶悶的:“沒有啦!”
謝秋生輕捏了我一把:“時間不早了,出去吃點東西,嗯?”
然後我們便起身洗漱換衣服,謝秋生光裸著上身找襯衣的時候,我才發現他身上有不少紅痕,剛伸手摸上去問了句“過敏了?”隨即就意識到這些估計都是我昨晚的傑作,頓時臉部發燒,摸上的手僵在那裏,不知所措。
謝秋生笑得都抖起來了,摟住我就是一頓揉頭,估計我剛才好不容易弄服帖的發型現在又亂成鳥窩了,他笑眯眯的說:“你這家夥,怎麼那麼可愛呢。真是糟糕,不想放你出去了。”
“咦?”不是吧,難不成你要玩囚禁係?我瞪著他。
謝秋生湊近我,指著他的唇角:“你看,這裏被你咬破了喲,你是不是該親一下治愈我呢?”
“什麼?!”我不滿的指著自己的嘴巴,“我的也被你咬破了!”
謝秋生笑得很開心:“那正好,我們互相幫忙一下。”
親著親著就擦槍起火,於是不可避免又浪費了一個多小時,幸好今天是要在船上呆一天。貪歡之後我都有點直不起腰了,謝秋生倒好,神清氣爽的,連眉目間的笑意都閃閃發光。
不過,看到他心情好,我也忍不住高興起來。
我們到甲板餐廳的時候,正好是中午十二點,陽光很好,遊客很多,但位子還是有的。用完餐之後就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眺望蔚藍色的大海,陽光灑在海麵上泛起金色的微光。
樓下甲板上的樂隊又開始表演了,這次是讓遊客們點唱。
我們坐的位置剛好能看到樂隊,看他們熱情洋溢的樣子,真讓人以為是到了熱夏中的夏威夷。
有人點了首老歌,《LEMON
TREE》。
我哈哈笑了幾聲,指著謝秋生點的檸檬茶:“聽著Lemon
tree喝Lemon
tea~整個人由內到外都要酸掉啦!”
“不用檸檬,你也已經由內到外酸掉了哦。”謝秋生曖昧的笑著。
“哇……你好//色……”我捧起杯子,背脊往椅背靠去。
“這叫,飽暖思yin/yu。”謝秋生戲謔道。
“……你的古文學得不錯哦!”
“過獎過獎。”
之後幾天,我和謝秋生貫徹了古人所言的“飽暖思yin/yu”,除了在法國馬賽靠岸時下去觀光之外,基本都在房裏做成年人做的事,我差點以為自己就要精盡人亡。到最後,我連最想去的賭場也沒去成,不免對謝秋生抱怨。
“沒關係,我們下次再來。”他如是說。
“……”短期內我是絕對不會再跟謝秋生上郵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