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危險的血緣關係(1 / 2)

第六十九章 危險的血緣關係

第六十九章 危險的血緣關係

我腳步一頓,身體很僵的回身看向他,似乎連他都不明白為什麼要叫住我,我靜待他開口。

他用口型對我說了兩字。

“再見。”

我說,“再見。”

再見,再也不見。

一場不長不短的婚姻終於斷在了這一天,我和顧唯初最後一點情意也被折磨的枯竭殆盡,周星星問我,這麼多年,有何感想。

我說,“沒什麼感想,不過是有毒的草,開漂亮的花,愛你的人,說害你的話。”

周星星表示聽不懂,我沒在做解釋。

我的婚姻和愛情不能混為一談,我的婚姻和愛情從來都是特立獨行,顧唯初辜負了我的婚姻,秦深打碎了我的愛情。

我想,想當初我愛的比誰都轟轟烈烈,結局卻比誰都落得幹淨,很好,這樣真好。

當初,當初,真是悔不當初。

我從醫院回到家後,我媽坐在沙發上,臉嚴肅的跟美國總統一樣,我想要上樓,她出聲叫住了我道,“過來。”

我有點忸怩道,“媽,我有點累,我想先上去休息。”

她突然大吼一句,“你過來!”

我被她這突然的一吼,仿佛受到了什麼驚嚇,身體忍不住就是一驚,我從沒見過這樣嚴肅的老太太。

以前和她都是半真半假的說著話,今天這麼一出倒是讓我有點慌。

我知道,她絕不是為了顧唯初那件事,而是為了許北靜那句話的。

我慢吞吞的來到她麵前,她就抬頭看向我,眼睛周圍布滿了魚尾紋,很疲憊的樣子。

我對她討好的笑了笑。

老太太並不買賬,隻是冷聲吩咐道,“坐我對麵。”

我說,“媽,您有話直說。”

她眼睛裏不帶一絲神情的看著我,卻伸出手握住我冰涼的雙手,我們兩人的手都是涼的,就算肌膚相貼,都讓人忍不住打上一個寒顫。

她問,“你和阿深怎麼一回事。”

她問這句話時,我清晰聽見她聲音裏細微的顫抖,我牽強的扯動了下嘴皮子笑道,“還能怎樣,就那那樣。”

老太太並不買我的賬,握著我的手微微緊了緊,柔聲道,“告訴媽媽。”

我說,“媽,您讓我說什麼實話,我和他真沒什麼。”

我媽忽然伸出手又給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的力度打的極重,將我打的頭昏眼脹的,我捂著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她麵無表情又想給我一巴掌,我迅速的扣住她落下的手。

我眼睛裏濕濕的,倔強的眼神看向她道,“您什麼意思!今天耳光刮上癮了是吧!”

她說,“我再問你一次!你和阿深到底怎麼一回事!”

我害怕死了我媽這樣,她眼睛裏也積滿了淚水,想著她剛才打我時,她手心也是痛的吧。

我起身就要走,老太太拽住我,對我吼道,“你給我說啊!”

我想要甩開,卻被她緊緊鉗住,我忍無可忍道,“我們之間還能怎樣!我喜歡他!他不喜歡我!這個答案您滿意了吧!”

她的臉仿佛什麼東西瞬間鬆怔了下來,隨即卻又死死皺著道,“僅此而已?難道沒有別的。”

我理直氣壯道,“您還想讓我和他有什麼!上床?接吻?在一起?”

我每說一句,我媽的眉頭便緊皺一分,我忽然有些疲憊道,“您可以放開我了,行嗎?”

她卻固執抓住我的手,我感覺她指甲都掐要進我手背上了,我卻不敢呼疼,她站了起來,我以為她又要動手打我,我防備後退了一步。

她手頓在半空,臉色有些僵道,“我隻是想抱抱你。”

我被她這一句弄得淚如雨下,我說,“媽,您難道不怪我嗎?我對秦深心懷不軌這麼多年。”

我媽將我抱在懷中,我也同樣緊緊的抱住她,她的背有些佝僂,卻依舊堅強的挺直腰杆似乎想要支撐我。

她說,“你是我女兒我又何嚐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從小就喜歡阿深,可阿深不能喜歡,你們之間不可能。”

我哭著問她,“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我們是掛名兄妹嗎?”

老太太許久沒有說話,我隻聽到我的哭聲,最後哭累了,她還是沒有回答,我問她,“你為什麼不回答我?”

滿屋的寂靜,隻能聽見掛在牆壁上一具巨大的西洋時鍾在咚咚作響,半響她才說道,“他是你親哥哥,我十月懷胎生的。”

然後我感覺自己五雷轟頂一樣,頭腦一片空白,我動了兩下嘴皮子道,“媽,您真會開玩笑,絕對不可能,秦深和我一點也不像,哪門子的親哥哥,您別騙我了,我現在早就不喜歡他了,您這樣多此一舉有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