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1 / 2)

第七十九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七十九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坐在車上一愣,瞬間便明白過來了,犯得著交警叔叔追尾的,必定是我們這輛時速早已超越極限的車,我心內一慌,和姓張這神經病在一起,不是進警局,就是被交警追,他媽的,都不是些人幹的事情。

我們的車並沒有開多久,之後姓張的邁巴赫半路熄火在中央,導致的後果是,敬業的交警叔叔追了上來,駕照被扣了。而且扣得慘烈,三年內不準開車上高速,車子也被扣到警局,沒有贖金不與贖回。

交警給我們的批評便是,明知故犯,罪不可赦,重則摘其駕照,輕則簽張罰單。

我和姓張的成功被拋到路上,交警噴著口水將我們兩人各自爹媽都問候了遍,連姓張的搬出他父親都沒用。

交警說,“我管你爹是誰,現在你在我地盤上犯事,就算總統他女兒是你媳婦兒都沒轍。”

我深深為這交警叔叔折服,不為三鬥威脅而屈服,讓我恨不得當場給他鼓掌一番。

姓張的不樂意了道,“我這不就超個速麼?你倒是說說,用的著您大老遠的跟我們一路麼?別人超速您怎麼不去追,偏偏追我們啊!”

我覺得姓張這句話也是有道理的,別人超速超的還厲害,難道交警現在這麼嫌?看見超速的就跟著別人誓死方休的跑上一大街。

此等想法,讓我也無法相信。

就在我們為自己特殊的待遇平反時,交警叔叔說,“你以為我吃錯藥啊,大老遠就追你們玩兒,是有人在後頭舉報了你們,我們想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不行啊,你也別怪我,怪隻怪你們仇人太多。”

我和姓張的瞬間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而我明顯比姓張的淡定許多,他已經猶如被人踩著尾巴得到兔子跳了起來道,“誰啊!連我也敢舉報!他奶奶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交警叔叔瞪了姓張的一眼道,“小年輕,說話別這麼粗魯,我們先把你車給拖回去吧,至於什麼時候來取,您就帶著您那有錢的父親再帶足錢過來就是了。”

我和姓張的站在馬路邊緣,就看著他輛邁巴赫從我們眼底緩緩的離開,我安慰他道,“兄弟,安息吧。”

他暴躁如雷到,“安息個屁!現在被人給陰了,都不知道是哪個混小子陰的我們!”

我們兩人就舉目無親的站在馬路上,我問他,“我們現在怎麼去,車被扣了,駕照三年內不能使用。”

他咬牙道,“打車,老子今天算是見識了。”

我說“好啊,這就打。”

剛想去攔車,後麵緩緩向我們開過來一輛車,挺熟悉的牌子,但我不認識,可車子裏的人我卻認識。

就是我惦記萬分的秦深,他坐在駕駛位上,車窗降落了下來,秦深側頭看了我們一眼,我們的狼狽和他的淡定而又優雅萬分相比,如果他是皇帝,我們就是皇帝的太監。

我心裏還在忌諱著上次他沒有回他公寓那件事,有些不樂意看他一眼道,“你怎麼在這裏。”

秦深說,“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我說,“為什麼我們每次犯事都撞上你,不是警察局,就是交警來扣車。”

秦深說,“那是因為我倒黴。”

我抽了抽嘴,不敢在和他鬥嘴下去,隻是惡狠狠的瞪著秦深,我很討厭他每次離開都是不辭而別,甚至連句告知的話,都不說一聲。

反而是張的站在一旁道,“深哥是要去華玉閣?”

輕描淡寫的道,“嗯。”

姓張的興奮的說,“那正好,載我們一程,省的我們打車有失格調。”

秦深清清淡淡的說了一句上來,我也不和他講客氣,伸出手就去開前車坐坐下了,姓張的也想坐前頭,被我一個眼神掃視下去,忍了。

車內隻有我和姓張的說話,秦深在一旁隻是安心開車,他車開的很穩,一點也沒有年輕人的魯莽。

我和姓張的談天說地的聊著,我就是要故意冷落他,不和他說話,免得讓他覺得我是一個多有氣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