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婚禮
第一百二十四章 婚禮
我想要在秦耀懷別墅躲五天再出去,秦耀懷說盡量幫我避過這五天的搜索,而秦深要和我結婚,隻要過了這五天,一定就會沒事,我不相信他五天之後,他沒找到我,還能將我變一個出來。
就在這喘喘不安的日子,所有的一切還是來臨,當秦深找到我的時候,我看到周星星那驚愕的臉,我問她為什麼要背叛我。
周星星想要向我解釋,她無語倫次倉惶的說,“棠溪!我不是故意透露消息的!林航在他們手中我也是沒有辦法!”
我忽然就笑了,我說,“周星星,你和我講了一輩子的義氣,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背叛了我,我真沒想到。
然後,秦深的人將我趕往婚禮現場,我看到周星星哭得滿麵淚痕,可我心裏的淚一點也不比她少。
我麵無表情轉身,最終我還是被秦深給找到他了,他要和我結婚,他不是真心想娶我,他隻是履行他話裏的承諾。
在婚禮上我任由別人麻木的為我畫著妝,我看到我穿著潔白的婚紗,我透過鏡子,我看到秦深那張臉,他站在我身後冷笑著。
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他很高,身量欣長,像極了腦海裏記憶中他的背影。
他同樣也看著我,我們望著對方笑,笑著笑著我流下了眼淚,我說,“秦深,你讓我身邊的人,所有人都背叛了我,你現在可滿意了,顧唯初是,周星星是,接下來會是誰?”
他手中端著酒杯,似乎從婚禮現場來到休息室,那酒杯裏的紅酒顏色鮮紅,仿佛血液一樣洋洋灑灑在晶瑩剔透的高腳杯內微微晃動著。
他走到我身後,離我沒多久,他盯著鏡子裏畫著精致妝容的我,伸出手在我雙肩外露的後背之間輕輕劃了一下,我全身上下徒生寒意。
他笑道,“這不是你夢寐以求嗎?棠溪,你應該高興。”
我想到周星星那張臉,忽然心底那些壓抑的憤怒從心底拔地而起,直衝腦門,我伸出手想要甩他一巴掌,誰知碰到了他手中的酒杯,紅酒灑在我潔白的婚紗上,高腳杯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秦深準確無誤的抓住我手,他眼神裏有著幽光,嘴角卻含著笑意,他緩慢的說出一句話,他說,“我數了一下,打耳光可不是好習慣,我的臉已經被你碰了兩次,沒有第三次。”
然後他伸手去脫我髒掉的婚紗,我死死抗拒著,我惡狠狠的說,“秦深,你他媽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死在你麵前。”
他說,“你不是想要殺我嗎?你自殺了,還怎麼殺我。”
他說完這句話,就開始撕著我的婚紗,我慌亂之中,從頭上抽出一個尖銳的夾子,我有那麼一瞬間是想要對著他心髒刺下去的,可是,當秦深停下所有動作就那樣看著我時,我手中的夾子掉落在了地上,沉重的響聲,在我耳邊來回敲擊著我的聽覺。
他目光含著笑,他說,“為什麼不動手。”
我別過臉,眼角忽然滑下大滴的淚,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動不了手,我的信誓旦旦其實隻是一擊就破的空架子。
我最終還是舍不得殺他。
他將我壓在身下,我們之間就隔著他冰冷的衣服,他低下頭吻著我的額頭,他說,“棠溪,你為什麼要殺我們的孩子。”
我身體仿佛失去了所有動力,沒有任何掙紮,我說,“沒有為什麼。”
他的吻落到我鼻尖上,他輕輕一吻,又問道,“還愛我嗎?”
我閉上眼,聲音裏平靜的仿佛帶上了一層盔甲,我說,“我心都死了,你說呢?”
最終他的唇落在了我唇上,他又問,“為什麼沒有殺我。”
我笑出聲,嘲諷道,“怕髒了我手。”
秦深灼熱的吻壓了下來,沒有任何前奏的進入了我身體,下體一陣撕裂的疼,小腹處疼的好似有把刀在絞我。
他在我身上律動著,婚紗已經從我身上脫落,我被他壓在婚紗上。
他的吻雜亂無章的落在我身體上,我麻木的躺在哪裏,任由他一點一滴將我身體占據著,我們兩人就像兩隻動物,做著最原始的動作,他吻在我大腿內,故意逗弄著,我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任何動情的呻吟,他壓在我身下,抽動了兩下,我疼的麻木哼了兩下。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根本沒有平時該有的快感。
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上抽動了多久,直到我身體上吻痕遍布,皮膚再也沒有一處完好,下體流下一股熱流。
秦深用婚紗隨便的擦了幾下,我赤裸的身體在他身下一絲不掛,他扔了一件西裝在我身上起身,就算在這個時刻,他也是優雅萬分的整理了下衣服,他目光定在我下體上,婚紗上血跡斑斑再也沒有一處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