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秦深和銳利都是平平靜靜的,但真正決裂那一天,卻揭起了驚濤駭浪,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蘇慕辰那不明不白的關係,卻在這樣的關係惡化中,秦氏和銳利由合作的關係,終於走向決裂。
兩大集團的相爭,是所有商界翹首以盼的事情,哪一方戰敗,都對於他們來說有利而無害,但秦深一點也不急,還有閑情逸致待在家裏連班都不去上了。
急的我直跳腳,我卻每天如坐針氈,秦深看著我這樣不淡定的模樣,懶懶的靠在沙發上,很幼稚的拿起電腦玩起了推箱子這樣無聊的事情。
我說,“秦大總裁,您倒也是急一下,你怎麼還有這樣的閑情逸致玩著東西。”
他手指在鍵盤上靈活的運作著,他沒有看我,抬手對我道,“過來。”
我說,“幹什麼?”
“陪我玩遊戲。”
我被他這句話氣到絕倒,秦深這禍害,平時看他每天都大小會議一開就是一整天,從來就沒見他這樣閑過,他反而打著從沒休過年假的旗號,很好很淡定的窩在家裏。
每天我睡到自己腰背疼的時候,他還在床上抱著我不肯撒手。
我真怕秦氏那些老家夥,拿著砍刀追著我跑好幾條街,如果要是秦耀懷知道他兒子拿著他一輩子的心血這樣的胡鬧,真不知道會不會從那棟準備頤養天年的別墅給逼出來。
秦深說,“鬥地主會嗎?”
我沒反應過來,我說,“會。”
他嘴角挑著笑道,“有人找我玩鬥地主。”
我剛想要罵他,他又吐出三字,“夫妻檔。”
我心內一興奮,我說等著我,我這就去拿台電腦和你來夫妻檔。
等我重新拿了一台筆記本,秦深已經玩起來了,而且還玩的很感興趣的模樣,他是地主,牌不得不說很爛,我想他會輸。
我湊在他電腦旁看了一下戰況,有一個叫做,老張不哭的人發了一句話,深哥,老子不相信這次你能贏,要是贏了,老子祖籍那塊地借用你五十年,要是你輸了,就得讓你老婆出來陪我。”
我想著哇靠,祖籍的地都被拿出來了,賭這麼大,讓我陪他幹嘛,我們又不是很熟。
他打了一個字,好。
我伸手就要去掐秦深,我說,“你丫這是賣老婆嗎?秦深我要告你!”
秦深笑道,“你覺得我會輸嗎?”
我看了看他這牌運,我說,“必輸無疑。”
那個老張不哭大概是和一個女人搭檔,兩人打的默契無比,秦深一個地主,手上沒什麼牌,我看的緊張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看著秦深要輸了,他反而和李助理打起來電話,兩人似乎在談論這工作上的事情。
秦深忽然問了一句,“你那邊好了嗎?”
李助理說,“已經成功連接上了那台電腦的數據。”
秦深,“嗯。”了一句,淡淡道,“將他電腦裏的重要文件留下,其餘的都黑了吧。”
我在一旁瞪大眼睛道,“這樣也可以!”
我這句話剛落音,秦深出了牌之後,老張不哭就一直沒有任何動靜,和他統一戰線的女人急的在哪裏催了好幾遍,快點啊,我等的花兒都謝了。
秦深的電話就響了,他低頭看了一眼電話,接了起來,還沒說一句話,那端電話已經咋咋呼呼的叫了起來,他說,“深哥!這一盤不算!老子電腦不知道被哪個王八蛋給黑了!現在都動不了!不行不行!這盤我們不算。”
秦深說,“賭場上從來就沒有不算,你已經被遊戲逼著推退出去了,你祖籍那塊地我們什麼時候簽一下租賃合同。”
老張在電話裏都快哭了,他說,“深哥,不帶著這樣的,我老爺子會要我老命的。”
秦深淡淡的說,“那是你的事情。”
然後不容對方在廢話一句話,伸手就將電話給掛了。
我憤怒的說,“你這是耍賴!明明是你叫人黑姓張的電腦的!”
秦深看了我義憤填膺的表情一眼道,“但並沒有規定我不可以黑啊。”
我說,“你這樣是騙人的,一點也不符合江湖道義!”
秦深說,“在我眼裏隻有贏,道義是什麼東西?我好多年不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