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丨熱的掌心毫無預兆的穿過被他扯得鬆散的係帶,迅速探至被他多次侵入過的神秘花園;他惡趣味的伸出那根她最愛舔丨吮的食指,一點一點深入進去:“瞧……長依,你一向都是這樣的……嘴硬無比,身丨體卻又都是異常的……老實……”
“唔……”
異物突入身丨體的滋味並不好受,可那根她甚至能夠感受得到形狀的手指卻愈發興丨奮的在那曲折的甬道裏來回撩丨撥:“你想說什麼,長依?就像從前一樣一味喊著【不要】嗎?”
“不……”
“可是你都已經這麼濕丨了喲……”
愈是聽見這破碎難耐的呻丨吟,愈是得趣的魔王索性添進了第二枚手指。“你感覺不到嗎?長依……你自己的身丨體其實並不想讓我出來呢~那麼,要向哪裏……更進一點呢?”
曲起手指,沿著被愛丨液漸漸潤丨滑的甬道摸索著深入;熟知長依身丨體的他當然能輕易的捕捉到那柔丨軟又敏丨感的花丨心,當下強行固定住她的纖腰不容逃避,作亂的手指又是一陣惡意頂丨弄——“唔嗯……啊——”
一聲短暫卻又尖利的呻丨吟後,長依再沒有力氣蜷起雙丨腿做出任何麻煩的抵丨抗,乖乖的在他身下軟作一團。魔王對於這樣的成果非常滿意,抽回手指曖昧的舔丨了舔上麵沾染著的透丨明愛丨液。“看吧長依,你自己的身丨體……也在渴求著我呢!”
若是此刻她還有力氣開口,約莫是要張口大罵他是個不丨要丨臉的無賴吧?不過很可惜,魔王並沒有打算給她這個機會。褪丨下襯褲露丨出高昂的分丨身,徹底濕丨潤的甬道暢通無阻,乖乖容納下了火丨熱硬丨挺的巨丨物;感受到她體丨內細密的褶皺不斷的縮緊吸丨吮丨著自己,魔王微微昂首,長抒了一口氣:“就是這樣……長依……”
就是這樣,以一個女人的姿態,乖乖的學會接納侍奉自己的男人。
他與她彼此隔絕的日子已經漫長到了這種地步嗎?長依甚至已經不再熟悉他的身丨體,委委屈屈瑟縮著身丨體,須臾,方才艱難吐露了一個“痛”字;隻是她愈痛苦,伏丨在身上的魔王愈是不肯憐香惜玉:“痛?果然是我素日裏太遷就你了……若是你想,我現在就可以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痛。”
言畢,下(河丨蟹)身立時發力,狠狠向著甬道的深處頂丨弄一記——“你最好記住,女人在床丨上是不能叫痛的。”
“嗚……”
長依侍奉法老的日子委實不少,可在本人的多番推拒之下,承蒙法老雨露恩賞的日子卻又真的不多;且此前若是行床第之事,往往是魔王要費些精神耐心引導著她。彼時魔王憐惜她年少,又病過一場元氣大傷至今未能養回來,因此每每雲雨之時總是要拘著自己的性子——如今乍一放縱,哪裏是長依消受的起的?當即眼淚汪汪的開口告饒:“裏……裏麵要被撕丨開了……”
“那是因為我在疼愛你啊,長依——”
是的,就是這樣。女人在他身下的表情,就應該是這樣。痛苦並著沉淪,在眩惑與快樂中為他奉上自己的一切。
“快樂嗎長依?就像這樣……”
“不……不要——”
口丨中逸出些含含糊糊的抗拒,不過破碎的聲音與她軟弱的掙紮同樣不值一提,被難得盡興逞欲而為的魔王一並無視掉。嘴上愈是不情不願,他便愈想要挑丨起她的欲念,幹脆強行抬起她的小丨腿搭上肩頭:“不要什麼?不要這樣,所以要我再深一點嗎?”
這一下更是叫長依再無退避的可能,不得不敞開身丨體吞吐侵入幽丨穴的巨丨物;火丨熱的堅丨硬直抵深處,魔王又是暢快的抒了一口氣,指尖不自覺的發力掐住她試圖踢打的小丨腿。許是這樣深刻的結合讓長依疼得厲害,試圖揪緊身下的床單來緩解疼痛,可手心裏黏丨膩的細汗卻讓她什麼也抓不住。
雪上加霜的是,得了甜頭的魔王愈發得寸進尺;這邊且鬆了她的小丨腿,又以雙臂穿過她的腰後,不管不顧的以蠻力抬升,強丨迫她與自己做進一步的結合。
“唔啊——呃……”
失去知覺的前一秒,眼前仿佛閃過些虛幻的影子。
可惜,那些久遠的殘影太過破碎,根本無法辨識;視野裏漸漸失去了光,世界也隨之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唯有同樣辨不清主人的聲音隨之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