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刀長劍相互碰撞,長刀之上赤紅刀芒與長劍之上的霧靄狀的青色原力也相互交融凐滅。這人應該是五人中的老大,他看上去有三四歲左右,雖然身體並不是很壯碩,但身上也是肌肉緊繃,看上去並非泛泛之輩。
果然,刀疤男凶猛的反擊被沒有擊破老大的劍勢。長刀長劍沾粘到了一起,兩人互不相讓校起了勁。兩人的目光凶狠地對視著,刀疤男的目光凶殘,而老大的目光充滿了無邊的憤怒。他們都沒有說話,暗自使勁,刀劍不時的錯位摩擦出刺耳的聲響。
剩下的兩人,也就是老二和老四,似乎對這個情形並不意外,他們本來緊跟著老大的身側,此時他們同時調轉的方向,攻向了站在一旁的盾牌男。
盾牌男或許不應該叫盾牌男了,他的盾牌已經失落,此時手中僅有一把天雷錐。他受傷不輕,本想偷懶,看著刀疤男對付三人,沒想到對方不給他這個機會。
老二和老四使得都是長劍,他們配合緊密,兩把長劍一左一右向盾牌男砍去。
盾牌男的天雷錐隻有半尺來長,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他在武器上已經吃了虧。更何況,不要說他受了傷,即使沒受傷也擋不住這一左一右的兩麵進攻。他隻得向後退了一大步,兩把長劍交錯著劃過他的胸前,將其嚇出了一身冷汗。
盾牌男暗暗叫苦,這可不是說好的一個人啊,他顧不得體麵張口喊道:“喂!救命啊!”
刀疤男惱怒地瞪了老大一眼,他們三人竟有這樣的默契,無聲隻見就完成了交流。看樣子他們的打算是先將軟柿子的盾牌男幹掉,若真被他們得逞了,那最後可要自己麵臨三人的圍攻了。他想想還有點小害怕,畢竟這三人不是上次在落後者的試煉當做對付的那些軟腳蝦。
想到這樣的後果,他的心中也不禁升出了一絲焦急的情緒。
刀疤男猛地發力,將老大的長劍磕開。不過老大不給他脫身的機會,很快就有揮劍刺亮來。這時刀疤男右手一揮,一個火球出現在手中,他手一灑,火球朝著老大的臉飛出。
老大不得已揮劍將火球打散,趁此良機刀疤男幾步跑到了盾牌男的身邊,替他襠下了老二和老四的攻擊。不過他還是稍慢了一步,盾牌男在兩人的夾擊下被砍中了一劍,胸前的皮甲被刺破了個洞,鮮血順著洞不停的往外流。所幸的是傷的並不深,不過不趕快止血的話就麻煩了。
刀疤男瞟了盾牌男的傷口一眼,眉頭一皺說道:“你快點治傷,我先替你擋一會兒。”
“快幹掉他們,別給他們機會。”老大喊道,他快速地衝向了刀疤男。
老二老四會意,三人分散開來,分別衝正麵左邊和右邊同時發起了攻擊。三把長劍裹著不同的原力光芒,如同三支穿雲利箭,幹淨利落直刺而來。
“好!”祭壇下方觀戰的人中,不禁有人發出了讚歎聲。
三人的攻擊也確實當得起讚歎,不論是角度速度和默契度,都幾乎是無可挑剔。不是相互熟悉身經百戰的隊伍,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配合。